“没有。”白楚年偏过头。
兰波温柔抚摸他:“这么乖。”
“你还小的时候很光滑来着。带刺……那么我暂时不能允许你进入。”
“我来教你一些事情。”兰波吻了吻他的耳垂,手轻轻地动了起来,“别害羞,这是我应该做的。”
教会自己的小王后在他不在的时候如何取悦自己,是件重要的事。毕竟自己有时不能一直陪伴着他。
兰波的力气很大,冰凉柔软的掌心掌控了他,自言自语:“幸好我还不急着产卵,我要先教你一点技巧。你小时候总是乱来,不过那时候你的力气和东西还在我能控制的程度之内。”
白楚年咬牙闷哼,握住了兰波的手:“你平时也这样蛊惑别人吗?”
兰波看着小狮子晶亮可怜的黑眼珠,诧异挑起眉:“你在说什么呢,这是王后专享的待遇。不过很多alpha都在等我和他们obe,一样会得到美貌和健康,他们求之不得,在海底寻找最珍贵的沉船宝石企图与我交换obe的机会。”
白楚年竭力忍着。
兰波贴吻他的额头,哄慰他安抚他,“你喜欢吗,说出来让我听。”
白楚年把头偏到另一边,虽然平时也放过狠话,但他很难想象如果真的做了,自己会将他摧残得多么血肉模糊,兰波会很痛苦,也会受严重的伤。
做.爱即繁殖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从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脑海中,这是一种不自由且带有侮辱的行为,即使他也从其中得到了乐趣和快.感,他还是觉得迷恋繁殖不是一件好事。
“我会让你开口的。”兰波捧起他的脸吻他,“享受性.欲不是你的错,randi。”
极长的鱼尾将alpha双手结实绑到背后,防止他乱动。
白楚年的呼吸异常沉重,绷紧的脖颈暴起青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被布满鳞片的鱼尾紧紧缠着。虽然他的骨骼钢化强度要远高于鱼尾的强度,但他没有挣脱,或许因为担心伤到omega,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挣扎。
alpha的眼睑红了,失控地低吼。
兰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说出一个我喜欢的称呼,我会帮助你的释放。”
“王。”白楚年闭眼回答。
“太疏远了。”兰波不满意这个称呼,“在人类的语言里,有没有更加亲昵的?”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扬起脖子靠在瓷砖上,“哥哥。”
听到这个词,兰波异常愉悦而兴奋,尾尖发亮,微弱电流刺激白楚年的身体,同时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将一股强大的信息素注入了alpha皮肤下。
白楚年身子猛地僵硬,几秒后低头倒在兰波颈窝里,汗顺着脸颊淌到下巴,被折磨后的低沉呼吸听起来要比之前性感太多。
他脖颈的皮肤留下了一枚牙印,渗血的牙印愈合,随着成熟期到来,兰波咬下的标记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蓝色小鱼了,一大片妖艳靡丽的鬼面鱼纹印在了他脖颈上,从锁骨上方开始覆盖了整片右侧肩膀和胸肌。
alpha的黑背心被汗湿透,解开的战术腰带和裤腰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条漂亮的腹肌上下起伏。
兰波窝到白楚年怀里,轻轻搂着他的脖颈,鼻尖轻碰alpha微张的唇:“学会了吗,白、教、官。”
“这算趁人之危吗,你明知道我只是不想伤到你。”白楚年背着被鱼尾捆绑的双手,下巴搭在兰波肩头,呼吸火热,“你在吃醋?他们都是我的学员,我把他们当成小朋友。”
“当然了,当然是小朋友。”兰波挑起他的下巴,“他们抱你的时候我真是一点都不生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是我的?”兰波认真问他。
“‘你的’代表什么?”
兰波只好说:“育儿袋。但你又不爱听,我也很懊恼。”
白楚年突然抽出手,扣住兰波的脖颈,翻身压到他身上,跪在.地上发疯似的对他吼:“那算什么玩意啊!老子告诉你育儿袋怎么说,有感情的育儿袋叫老公,知道了吗?现在知道了吗?”
兰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实、咳咳……是个很温馨的词,人鱼o会这样称呼他们自己产卵的a,但不是所有的a……咳。”
“……对、咳咳,那应该是什么词?小狗说‘恋人’,我想是这个意思……把你的手从我脖子上放下来randi……我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了手,鼻尖跟着红了,眼睑红了起来,漆黑的眼珠上覆盖了一层透明的东西,像动物幼崽那样无助地望着他,怔怔地问:
“你说什么?”
兰波咳得厉害,把闹脾气的alpha从身上掀下去,扶着浴缸沿喘了几口气:“我从来没教过你控制脾气,我以为你不需要的。”
兰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刚刚说的那个词语:“老公。对你来说听起来要比育儿袋强吗?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译过来是‘年迈的雄性’,组合起来居然是个你喜欢的词?”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但白楚年还是点头。他被人类中文文化浸染得更透彻一些,他就是喜欢这个称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适。”兰波自言自语,“或者‘年轻公’,怎么能是‘老公’呢。”
“操,让你叫就叫,哪那么多想法。”
虽然觉得奇怪,兰波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因为alpha看起来真的很喜欢。
“老公。”
白楚年没有动,出神地坐在地上。
“老公?”兰波又大声地叫了一遍。
alpha还是没反应,但兰波亲眼看见他蓬松的黑发里蹦出来一对雪白的毛绒耳朵。
兰波凑近他,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老公?”
白楚年发起烫来,松开抓着兰波手臂的双手把头上失控外显的特征压回去。但兰波惊讶地发现他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两个猫爪垫形状的印子。
兰波好奇地翻看他的手掌心,白楚年紧紧攥着拳不让他看。
“这太神奇了。‘老公’难道是个什么开关吗?”兰波扑进他怀里,“我的心脏现在变成了水,在我胸腔里流来流去,没有人不喜欢randi,陆地上的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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