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艾溪卧室传来一阵响声,打断了他的思路。连忙起身走过去,看到她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马哲无奈地摇摇头。弯下腰抱在床上,掖好被角,不忘用纸巾把嘴角的口水揩掉。
正要离开时,看到她喉咙不停涌动,微微张开嘴巴,这是要喝水。马哲一时间束手无策,想了想撑着脑袋抱起来,咕咚咕咚几口把一杯水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又缓缓躺了下去。
马哲见过不少女人醉酒的样子,疯疯癫癫,大吵大闹。其实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酒醉人不醉,意识绝对是清醒的,不过是借酒发疯而已。艾溪还算不错,只是安静睡觉,从酒风也能看出一个人的修养。
人在熟睡的时候是最漂亮的,尤其是女人。艾溪标志性的大眼睛虽闭上了,却丝毫掩饰不了美丽的容颜。相比吃着西北风喝着黄河水长大的坞州女孩,她的皮肤更为细腻紧致,白皙光滑。也难怪,人家喝着甘甜的山泉,吃着具有美容效果的辣椒,再加上地处环境怡人的湘西,那种美是天然的。
小时候,马哲最向往的就是南方。尤其在课本里看到了桂林山水,凤凰古城,杭州西湖等等,比起北方的粗犷多了些柔美。一江之隔,山水万千,拨动着的心弦悠远而绵长。
熄灭台灯,马哲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看到墙角堆放着艾溪替换下来的脏衣服。犹豫片刻,还是抱了起来。
来到卫生间,看着带有血迹的衣服,马哲实在无法直视。与赵雅在一起时,经期肯定不会让她洗衣服,可是……
克服了重重困难,马哲捏着衣角放到盆里泡上,隔了十几分钟丢进洗衣机,洗完后晾到阳台上,算是大功告成。
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此刻反而无比清醒。闲着也是闲着,把家里仔细打扫了一遍,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准备睡觉。刚躺下,对面又传来“咚”的声音。
马哲无奈起床,再次抱上去。防止掉下来,特意放到床中间。可过了没多久,又跑到地上了。
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马哲想了半天干脆把被子抱过来躺在地上,随时应急。也奇怪了,艾溪居然睡安稳了。
……
“啊……”
第二天清晨,随着一声尖叫把熟睡的马哲惊醒,连忙坐起来道:“怎么了,怎么了?”
艾溪用被子遮挡着身体惊恐地道:“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
马哲顶着一头蓬松乱发眯着眼道:“你还问我,先问问你自己吧。”说完,倒头接着睡。
艾溪上前踹了一脚,愤怒地道:“还躺着,滚回你房间睡去。”
“毛病!”马哲瞪了一眼,抱着被子回房间了。
过了好大一阵子,又传来一声尖叫。艾溪脸色煞白冲进房间,揪着马哲的耳朵道:“你给我起来。”
“哎哟,快松手,疼死了。”
艾溪揪着耳朵来到客厅,指着阳台上的衣服红着脸道:“这是怎么回事?”
马哲揉着耳朵道:“能商量个事吗,以后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再动手信不信我揍你?”
“谁和你商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哲瞟了一眼淡淡地道:“我给你洗的,怎么了?”
“啊!”艾溪抱着头大呼小叫道,“你从我身上脱下来的?”
“嗯呐,还有外人吗?”
艾溪崩溃了,抓狂道:“你看到什么了?”
马哲嘿嘿一笑道:“该看的都看了。”
艾溪突然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冲进马哲卧室抱着衣服被子丢了出来,指着门道:“赶紧给我滚!”
见艾溪真生气了,马哲一下子清醒了,道:“没必要这样子吧?”
艾溪脸色迥然,咬牙切齿道:“滚不滚?”
“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赶紧滚。”
马哲火气蹭蹭上蹿,怒不可遏道:“滚就滚,你这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会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艾溪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始终无法释怀。感觉自己扒光了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种羞辱感撕裂了尊严。
马哲提着包走出来看了一眼,淡淡道:“剩下的东西我中午回来取,走了。”
随着门“呯”地关上,艾溪似乎清醒了,很后悔刚才的冲动。立马起身走到阳台上,看到马哲开着车急速离去,更加无法释怀。
出了门,马哲不知该去那里。回家肯定不行,不想让家人看到狼狈的样子,思来想去决定投奔王铎。
来到熟悉而陌生的“贫民窟”,依旧从前的脏乱差。马哲提着包进了院子,王铎正在刷牙,看到这番模样,抬起头惊讶地道:“你这是刚从伊拉克逃回来?”
马哲没心情开玩笑,自顾上了楼把包扔到床上烦躁地拿起桌子上的烟点燃。
王铎拿着脸盆上来道:“你这是咋了,被赶出来了?”
“简直不可理喻。”马哲一脸怒气道,“堂堂一女总裁,一点修养都没有,好心当作驴肝肺,大清早的发飙,好心情全没了。”
“到底是咋回事?”
马哲讲了一通,王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好意思笑,我都快疯了。”
王铎停止笑声道:“我要是女的,我也接受不了,那你怎么不解释啊。”
马哲梗着脖子道:“她让我解释吗,不分皂白就……算了,懒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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