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哲回到76号,想了半天想不通。孟瑶请自己这个门外汉搞市场,就不怕搞砸吗?吹吹牛逼可以,可真要来真的,自己还真不是那块料。
刚才提及时代时,孟瑶突然变了脸,看来她很避讳将金丝鸟和时代牵扯在一起。难道如今的金丝鸟是独资公司,而不是时代旗下的子公司?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立一家新公司,而且大手笔耗资千万大力度宣传,这要换做其他公司估计运作几年都不敢如此冒进。马哲初步估算,这个公司从成立到运转,至少要到五千万以上。
对于时代集团几千万是毛毛雨,有些事还真是羡慕不来。
到了晚上,马哲做好饭等孟瑶回来,可快八点了也不见人影。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拿起手机打给她:“喂,你啥时候回来?”
谁知对方脾气暴躁地道:“我回不回去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马哲一愣,道:“这是谁招你惹你了,跟吃了枪药似的,能好好说话吗?”
“你愿意住就住,不愿意麻溜地给我滚!”说完,“啪”挂了电话。
这一通莫名其妙,直接架炮轰,马哲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是遇到什么事了?
懒得管她!马哲自顾吃了饭,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烟瘾上来了,实在憋不住了,跑到厨房打开油烟机偷偷抽了根烟,就在这时门响了,吓得他赶紧丢掉烟头跑了出去。
孟瑶醉醺醺地回来了。进门一脚飞踹,皮鞋飞了老高,然后把皮包丢在鞋柜上,摇摇晃晃走了进来直挺挺躺在沙发上。
看到此,马哲走过去关切地道:“你这喝了多少酒啊,吃饭了没?”
“别烦我,一边去!”孟瑶用手臂当着眼睛,呼吸急促,胸前一起一伏,又一番味道。
马哲急忙收回眼神,倒了杯水端过去,小声道:“起来喝点水吧。”
孟瑶没有理会,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到她此番模样,马哲不知该怎么安慰。进屋拿了毛毯盖上身上,而他则坐在一旁留心观察着。
马哲有两次遇见过孟瑶在酒吧喝闷酒,而且每次都喝得醉醺醺,这次有一样。不愁吃不愁穿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她到底有什么心事,难道是为情所伤?
马哲记得她说过,她没谈过恋爱,至于真假无法得知,不过从直觉判断应该是真的。既然不是爱情,那又是什么,亲情吗,这还真说不准。
孟瑶似乎和她父亲的关系相对微妙,每次聊天都是说她如何思念母亲,却从来不提及她父亲。
关于这件问题,马哲也琢磨过。孟瑶对她母亲的离世一直无法释怀,而且她父亲在母亲去世不久又迎娶新太太,这换做谁能接受的了。假如后娶的老婆是个强势的女人,势必会和孟瑶争夺家庭地位,要是有了子女,这个家该有多乱啊。
另外,孟瑶不准他把这里的一切告诉别人,应该是不想让她父亲知道,反而不是一家人的魏叔和魏旗可以知道。
通过种种蛛丝马迹分析,马哲怀疑孟瑶和她父亲生气了,或者是其他人惹她生气了,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借酒消愁。
哎!豪门恩怨啊,不是普通老百姓够得着的。
正想着,孟瑶突然爬起来冲进厕所,一通哇啦哇啦,马哲听着都反胃。再美的女人,喝酒完全自毁形象。
过了一会儿,孟瑶踉踉跄跄走出来,看到马哲坐在那里,狠狠瞪了一眼问道:“你抽烟了?”
马哲一慌,理直气壮地道:“没有啊。”
孟瑶用鼻子嗅了嗅道:“不对,你肯定抽了。”说着,满屋子转悠,最后在厨柜上找到了证据。
“你过来。”
马哲硬着头皮过去,有种做贼被人抓的感觉。孟瑶指着橱柜上的一点烟灰道:“这是什么?”
马哲用手抹了抹道:“什么都没有啊。”
“马哲!”孟瑶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我们当初怎么说的,你现在违约了,麻溜地滚蛋!”
“卧槽!不就是抽根烟嘛,至于嘛。”马哲道,“再说这么晚了,你让我上哪住去?”
“你爱去那去哪,我管不着。”说着,推着马哲往门外走。
马哲知道她喝多了,要在平时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的。他一把抓住门框,死乞白赖道:“我不走,你打死我吧。”
孟瑶愤怒地瞪着马哲,道:“你以为我不敢?”
“来啊。”
孟瑶四处瞅瞅,抓起皮包向马哲砸去。一边砸一边流泪,喃喃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马哲抓住孟瑶的手吼了一声道:“能冷静点吗?”
孟瑶一下子安静下来,盯着马哲看了几秒,将皮包扔在地上,转身回到沙发上。
孟瑶似乎醒了酒,马哲不和她计较,递过水杯道:“先把水喝了醒醒酒。”
这次,孟瑶很配合地接过来喝了下去。喝完后,擦掉眼泪可怜楚楚地道:“还有饭吗,我饿了。”
“等着。”
过了一会儿,马哲将一晚汤面端到跟前,孟瑶狼吞虎咽吃完伸过碗道:“我还要。”
马哲吃了一惊,道:“你这几顿没吃饭了,饿成这样?”
“少废话,赶紧盛去。”
又一碗下肚,孟瑶脸颊的红晕渐渐退了下去,恢复了原有的底色。抱着抱枕盖着毛毯坐在沙发上发呆。
“你怎么了,能说说吗?”
孟瑶过了许久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心烦。”
看来不愿意说,马哲也不好意思追问,毕竟是人家的私事,道:“现在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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