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孟瑶莫名其妙的发火,马哲云里雾里,挠挠头道:“你是不是生理期啊?”
“你才生理期呢。”
马哲以笑回应,尽管对方看不到,言归正传道:“你啥前到的?”
“刚到半个小时。”
马哲用手指算了算,道:“法国现在应该是晚上十点多吧。”
“嗯。”
“坐了一天的飞机,那你早点休息吧。”
孟瑶没理会,道:“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啊?”昨晚光顾喝酒了,都忘了这茬了,哼呀半天道:“挺喜欢的。”
孟瑶很敏感,追问道:“你是不是没打开?”
“打开了啊。”
“那里面是什么?”
这下把马哲给难住了,连忙岔开话题道:“孟瑶,我要说件事,你千万别生气啊。”
“你把我送你的礼物弄丢了?”
“不不不!”马哲连忙道:“我怎么会弄丢呢。”
“那是什么?”
马哲道:“我昨晚和魏旗喝酒了,喝完不早了就回你家住了。”
“哦,没喝多吧?”孟瑶关心地问道。
“还行吧,不过魏旗喝得够呛。”
“他不能喝白酒,你是不是灌他了?”
“他主动要喝的,我又不知道他的酒量。”
“哦,以后少让他喝酒。”
“嗯。”
孟瑶回过神来道:“你就和我说这事?”
马哲不好意思地道:“我昨晚洗了个澡,发现你把我的洗漱用品都丢了,没经过你的同意,用了你的……毛巾……和牙刷……”
“真恶心!”孟瑶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你用了我还用不用……”
孟瑶唠叨着,马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我反正用了,有本事你回来打我啊。”
孟瑶无语,道:“等我回去了,打断你的腿!”
“嘿嘿!再说。”
“对了,还没说礼物……”
马哲快速反应,连忙打断道:“孟瑶,我领导电话进来了,你先挂了,待会我给你打过去。”说完,赶忙挂了电话。
马哲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幸亏自己反应快,要不然就露馅了。两个电话吵得自己睡意全无,干脆起床。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找到外套,摸了一遍,礼物不翼而飞了。
马哲顿时满头大汗,在屋子里挨个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踪迹。可能是遗忘在车上了,快速穿好衣服下楼,找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完了,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这要再问起来铁定穿帮。他预感到那个礼物比较贵重,仔细回想着每个细节,极有可能遗失在咖啡屋了。
事不宜迟,马哲开车来到时代广场,人家还没开门。在门口等了一个小时,总算开门了。
让马哲欣慰的是,果然遗失在这里了。从服务员手中接过来,来到车上打开,是一个约五公分大的长方形水晶吊坠,里面刻着一个女子的黑白侧影。女子戴着草帽低头望着脚尖……马哲明白了,这正是墙后面的那张照片。
她送这个是什么意思?有某种暗示吗?他一时想不明白。
来到鼓楼吃了点早餐,匆匆回到闵阳,径直去了金盾律师所。
进了门,马哲听到邓学明办公室有人在说话,走到前台小声地问小刘:“谁在里面?”
“不认识。”
马哲踮着脚尖走过去偷瞄,顿时傻眼了。推开门进去,一脸兴奋道:“陈主任,您怎么来了?”
陈忠国本来还是面带笑容,刹间沉下脸来道:“几点了?”
马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刚从坞州回来。”
陈忠国回头对邓学明道:“他现在还是吊儿郎当每天迟到吗?”
邓学明看着马哲哈哈大笑,为其辩护道:“没有,马哲表现挺好的,今天是例外。”
陈忠国黑着脸道:“对付这种怠工的家伙你就得严加管教,要是不听话,你直接上手,或者踹上两脚,谁让他不长记性。”
“哈哈……”邓学明乐得合不拢嘴,连连道:“严师出高徒啊,行,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马哲,你要小心点。”
尽管都不是陈忠国的部下了,他还如此对自己严苛,马哲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眼眶竟然有些湿润。回想起在大地的点点滴滴,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不得不承认,陈忠国对他相当照顾,就像儿子一样看待,以至于到现在批评都觉得理所应当。
马哲诚恳地道:“邓主任,我以后不会迟到了,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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