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秋揉着脑侧减轻头疼:“别告诉我你的工资都被我那个好叔叔给霍霍完了,现在连一碗中原杂碎的钱都给不起。”
钟离点头:“嗯,他买了几瓶璃月特色的好酒当做纪念品,我上个月的工资都没了。”
顾三秋不信:“那这个月呢。”
“工资还没发。”
顾三秋瞪大眼睛:“丫头现在管伱管得这么严的吗?!”
钟离忍不住将右手放在了顾三秋的脑袋上,很想要现场给自己的逆子来上一次徒手碎脑壳。
“那你觉得我现在被管这么严,当初那些条例都是堂主和谁共同商议出来的。”
顾三秋:?
好像是我来着?
哦,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刚才那句话当我没说。
反正我也就是短时间之内出来体验一下一号钱包的身份,没什么事情的话自然是二号钱包顶在前面。
鸭鸭加油鸭!
顾三秋内心一顿编排,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无事发生的表情,甚至有些疑惑突然叫自己做什么。
“你感受一下璃月港的气息。”
“老爹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吗。”
顾三秋散开感知,果然有惊喜。
十金会的闭关室,一道足足有三种不同元素力的气息非常明显,俗套一点形容的话就像是黑夜里的明灯。
不仅如此,这一道气息还在不断扩大规模,就连闭关区域周边的植物和气候都受到了些许的影响。
“我这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总算是要突破了?”
顾三秋歪了歪头:“不过也没有感受到命星的力量,是这小子还没有觉醒的意思么。”
钟离忍不住敲了敲顾三秋的脑瓜子。
“他才不是你亲兄弟,你差不多也知道他是异世界的生灵了,为什么还会说出这种完全不经过大脑的话来。”
顾三秋龇牙:“老爹你这就一点都不温柔,人家纳西妲都是用手轻轻地刮一下我的鼻梁,信不信我分分钟转投须弥。”
钟离淡定道:“看来是时候让你重新体验一下父爱了,不如今晚我们父子俩秉烛夜谈一次?”
秉烛夜谈?
确定不是秉烛夜揍么,一只手举着蜡烛,另外一只手把我暴揍的那种。
“他的命星比较特殊,如果没达到那个水平的话是无法进行外相显化的。”
顾三秋来精神了:“那么老爹,你知道我的命星到底有什么毛病么,刻晴点亮命座那么简单,为什么我点亮命座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我这硬件的品质都不算高的话就太离谱了,但是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刻晴元气大伤长卧病床”之类的传闻。
问题就在这里,这就是顾三秋笃定自己的命星和其他人有所区别的证据。
“谁让你小子贪心不足。”
钟离止不住叹气:“命之座,说白了也只是一种对于道路和力量的诠释,就像是官道上的指示牌一样。”
“举个例子,别人的命座指明的顶多是周边数百里的方向,而你却妄图在一处普通的道路指示牌上刻画整个提瓦特的行路指南。”
“这种情况下你半条命没了都已经算是极其幸运的异常情况了,卧床半年不起才算正常。”
“吃撑了,但又没把你整个人撑爆,这就是你如今的情况,明白了么。”
顾三秋懂了,但他还是觉得老爹在晃点自己。
以归终诀为例,看刚才那个表现,老爹明显知道归终诀的下落,但就是不跟自己说。
如果不是纳西妲的话,顾三秋或许还要在更久远的未来才会发现。
如果老爹一开始就告诉我归终诀的下落,并且告诉了我如何取出潜藏在灵魂深处的魔神秘典,是否就会存在一定的记录?
如果是这样的话,纳西妲的谜语人作风似乎也能够解释了,因为她也不能直白地告诉自己这件事情。
难不成老爹他们要的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在逐渐知道”的角色作为关键棋子?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某种程度上的“法不传六耳”?
在一个人足够靠谱的前提下,人体和灵魂同样也能够成为最好的保密材料之一,从古至今那么多的名人义士能够证明。
金毛似乎也是这样,向魔神询问很多事情,他们的回答顶多也就是下一个地区的风土人情,或者说执政魔神是个什么性格。
除开这些以外,金毛搞到的消息除开顾三秋透露出去的,就是自己各种冒险搞到手。
那为什么我说出去没事,我也是同样特殊的人,命星的异常只不过是一个表现而已?
明线是金毛历险记,做一个帮助他国解决各种问题的冤大头,暗线是逐步挖掘并记录的历史和真相。
而在这个“逐步知晓”的过程当中,明线的存在是否还在更深的黑暗之中进行着某些事情?
如果将其称之为深线行动的话,暗线之中逐步放开的情报和消息,是否就是用来迷惑某些存在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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