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必担心什么,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我们不占理。”卓君临一声冷笑:“如果白蟒尊者真要不依不绕,那么我也就没有再与之客气的必要了。妖主那里,我自会向其问罪,这万妖城中出了白傲天这么一位祸害,我除之也是替天行道,谁能说什么?”
“这,,,,,,”
青狼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却是变得异常的难看。
甚至这个时候,各自眼眸之间都满是错愕。
卓君临这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居然想着向妖主问罪,这到底是真的有那个底气,还是不知死活?难道金猿山主真的分不清自已身份的主次,真的把自已当成了万妖城的主宰不成?
“将军,你可知我为何要杀了白傲天吗?”
青狼不由吓了一跳,急忙摇头。
祖宗,这种事情能不能不要和我说,就我现在的这点儿胆量,还是适合做个白痴好了。如果现在真的知道了您老什么会杀了白傲天,到时候说不定死的就是我们自已了。这中间的分别,自已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生灵,也没有任何一个是白痴的好不?
可是,这样的话青狼却不敢直接和卓君临说。
天知道卓君临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又会做出什么令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出来。
“因为,白傲天该杀。”
青狼面色不由变得越发的苍白起来。
白傲天到底该不该杀,其实在谁的心中都知道。可是白傲天的来头实在太大,那怕是白傲天本身应当被千刀万剐,那也不是任何人想杀就能杀的。所有的事情并不是只有应当与不应当,中间还有很多的分别的好不?
这种情况,难道山主真的就分不清楚的吗?
“将军一直以来都只想过能不能杀,而我考虑的是该不该杀。”卓君临摇头苦笑道:“我的所做所为,在将军的眼中必然是丧心病狂,疯魔成性。可是对于我来说,却并不是什么过失和过错。所有的一切都应当由我们自已来判断是非,白傲天即然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那么就必死无疑,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也不会管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一但触及到最后的底线,那么我的眼里就只能是个死人。”
青狼面色发白,神情间满是无奈。
现在说这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即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自已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并无任何用途。
人都杀了,再说任何事情都于事无补。
“山主,白蟒尊者非是善类,白傲天是白蟒一族中最得其欢心的后辈。”青狼面色发白:“而妖主的亲姐嫁的是白蟒尊者的孙子,有这两层关糸在,无论是谁要动白傲天都得思虑再三。曾经就有强者要杀了白傲天,在得知白傲天身份来历之后就,,,,,,”
….
青狼并没有再说下去。
可是青狼相信卓君临必然是已经听明白了自已的意思,有些话说的太明白,终究是会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的,,,,,,
“别人不敢杀,那是别人,至于我,从不在意这些。”卓君临一声冷笑:“在别人的眼中白傲天或许是高高在上,可是在我的心中却连只蝼蚁都不如。一个只知道消耗自已家族背景的二世祖,简真就是蛆虫。”
“这,,,,,,”
青狼面色不由微微一僵,却终是没有说话。
对于白傲天这种二世祖,虽然所有人都知道的确是不应当的,可是有时候应不应当的因素有很多,他们说了也不算的啊!
“将军现在
可以传令下去,将那些二世祖全部编入最低等最艰苦最危险的兵营之中,有谁敢有半分不服,皆可先斩后奏。”
“山主,这,,,,,,,”
“将军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其他人一切都不用担心,万一有什么后果也是无妨,一切都由我担着便是。”
青狼面色不由一白,却终是没有说话。
对于眼前的这位金猿山主,青狼自知根本无法将其说动。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怕是有再多的想法现在也应当有所收敛才是,,,,,,
“主上,天儿死了。”
白蟒尊者跪在妖主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这时候那里还有万妖城八老之一的风度,更像是一个受尽了屈辱委屈奴仆,在向自已的主子告状。
“天儿,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妖主也不由一愣。
这前脚才刚到北境前线,后脚就传来了这种消息,那怕是妖主一时之间也不由愣住。这种突然发生的变数,纵然是妖主这样的大能者也不由愣住了。
“主上,天儿死的冤枉啊!”
“尊者起身说话,不知可查到天儿的死因,本座必然将沙沱部斩尽杀绝,为天儿报仇雪恨。”
白蟒尊者却仍是跪地不起:“主上,若是天儿死在战场上,老夫倒也是无话可说,毕竟走上了战场谁也不能保证就能活着回来。如今老夫只是为天儿感到不值,明明就是二路援军前去支援,却被金猿山主不明不白的直接斩杀,实在是冤枉的啊!”
“谁?”
妖主也不由一愣。
其实妖主并非是没有听清楚,只是这个时候白蟒尊者所说的话实在太过惊人,那怕是妖主这时候也不由心中暗自一惊。
自已前面才刚刚公布自已与卓君临之间的结义之事,现在卓君临就直接斩杀了白傲天。这样的落差感那怕是妖主也实在有些不解。
就算是卓君临平日里的确有些飞扬跋扈,可是行事却是极讲规矩,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原因,竟然让卓君临都直接对白傲天下了杀手?
如果换作是别人,或许妖主根本想都不用想直接就会下令将其捉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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