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杀伐攻击,不死不休。
只要敌人还没有倒下,还没有死绝,那么他们便永远都不会停止自已的脚步。
自身安危,他们似乎都已经早已不在意。
有的,只是杀伐征战,血洒疆场。
杨文君一人一剑,几乎已染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浸染在血水之中。
但是那柄长剑所到之处,所有的神族将士都不得不退避三舍,那怕是修为境界远在杨文君之上的神族老将,此时也根本不敢轻易一拭其锋。
双方交战之初,跃跃欲试的柳无媚和清一便直接被莫轻狂强行摁住。
那怕是莫轻狂自已,面对着那似若已疯狂的女人,也不得不躲着对方。甚至在一看到那杀气腾腾的身影之时,莫轻狂便直接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用莫轻狂自已的话来说,现在根本不是交手之时。
纵然杨文君的剑下已有无数亡魂,早已消耗了不少的灵力。
可是现在的杨文君却早已如癲似狂,任何面对杨文君的对手,都将会面对杨文君最极端的进击,那怕是修为战力远在杨文君之上也根本无济于事。
世间最可怕,便是疯子。
因为疯子已不再有任何的顾及,也不再有任何常规化的理智。
甚至在疯子的心理之间,那怕是别人眼中极尽疯狂的作派,在他们的眼中却无比正常。那怕是双方战到了生死之际,对方仍是可以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这,无关战力。
这,无关修为。
这,亦无关心境。
有的,只是看谁能更豁得出去。
与这样的疯子交手,无疑并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莫轻狂作为一个正常人,自是不愿意与杨文君这样的疯子过多的纠缠。
自然,柳无媚和清一想要和杨文君这样的疯子纠缠,莫轻狂自是也不能允许。甚至莫轻狂十分清楚,在这样的战阵之中,那怕柳无媚和清一的修为在同辈人之中已算得上是皎皎者,但在这种情况下一但交手,生还的可能性应当也不会太多,,,,,,
到处都在恶战。
处处都在流血。
无数的将士倒下,马上又会有无数的将士直接填补进来。
甚至无时无刻,都有无数的将士倒在血泊之中。
然而不过数息之间,所有的尸体直接变成了一滩滩血泥。
这样的恶战,那怕是莫轻狂久经战阵,早已见惯了战场之上的血腹与残酷,此时也不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心惊胆战。在这样的战阵之上,死亡和血腥就似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像这样
疯狂的战法那怕是莫轻狂也还是第一次见到。
血腥,无处不在。
死亡,随时都有。
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一个个又在自已的眼前变成一滩滩的血泥。
那怕是莫轻狂早已看惯了世态变迁,此时也不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作呕。
这已不仅仅是单独的战场,更不一座巨型的绞肉场。每一次巨型绞轮转动之间,都必将会有无数的生命被收割。
即有神族的,亦有人族的。
神族大军,边战边退。
愈退愈快,愈退愈是损失惨重。
古莫尘和莫轻狂急忙收缩本部部曲,可是在已然全线溃败的战场之上,却似乎要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面对着如若潮涌的溃军,面对着如若潮涌般冲击而来的人族大军,任何的指令和将令都已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甚至在这一刻,莫轻狂却终于明白为什么古莫尘仅仅一战之间就溃败三百里。
在人族这般疯狂到极点的攻击之下,别说是古莫尘一个西线主将,就算是换作任何一位主将,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那股已经疯狂到极点冲击之下,任何强大的守势都将会在瞬息之间瓦解。
这已无关战力和用兵之道。
更多的却是彼此之间的精神与意志。
那怕是换作任何一族的精锐,也不一定能比古莫尘守的更好。
只要前面还有敌人,人族就是一股攻伐无二的无敌之师。
「莫轻狂,古老将军,这就要退了吗?」半空之中,一个高昂的声音大笑:「多少年来,神族的无敌之势那里去了,神族高高在上的自信又那里去了?难道整个神族之中,都已变成了丧家之犬不成?」
正在组织撤军的莫轻狂和古莫尘不由同时勃然大怒。
神族纵横神魔战场多年,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之言。
两道身影冲天而起,直接在半空中拦住人族的进犯之势,那怕是知道面对人族的潮涌之势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可是莫轻狂和古莫尘却已根本没有任何的选择。对方强者已盯住了自已,若是再不顾身份一味的逃窜固然自身可保安全,后面的那些神族将士也必将会成为人族屠戮的目标。
然而让两仍意外的却是,随着两人的身形拦截在半空之中,人族的潮涌之势竟也在一刹那间全部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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