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满头黑线。
姑奶奶,你说的倒是轻松。
两手空空,无物一身轻的确是没错。可是就这么空手而归,留守的那些兄弟岂不是要将我们笑死。
再说了,谁他麻观景居然全部躲到了峡谷之中?
虽说我们都已经可以做到寒暑不浸,可是就这么在寒冬之中喝了整整三天西北风,也太坑人了吧。
但是,这话我们不敢说啊!
莫轻狂沐浴在雷雨之中,身形似是高大起来了一般,眼眸之间满是寒意。甚至在望向血魔的眼神之中,更多的却是一种厌恶。
对于那带着丝丝血腥气味的血雾,莫轻狂感觉很恶心。
其实在神魔战场之上,莫轻狂早就已经看惯了血腥与杀戮,甚至在他自已的双手之上,也曾沾染了无数的鲜血。
可是对于那一阵血雾,莫轻狂却似是天生便有一种反感的感觉。
雷柱轰在那血雾之上,那丝丝血雾之中隐隐传来的焦臭味,却是几乎让莫轻狂忍不住有些恶心与反胃。
作为一个久经战阵的将士,莫轻狂知道这种情况很不妙,尤其是在交战之时。
身为一名合格的将士,在战场之上最常见的便是血腥。
这种对血腥恶心与反胃的感觉出现,对于任何一个合格的战士来说都是一种极度危险的信号。
可是,现在却并不只是莫轻狂有这样的感觉,连归玄真和暮回首也都有了这种感觉。
甚至,他们惊愕的发现,原本已满头白发的血魔,此时竟直接变得乌黑起来。先前那形如枯槁般的身躯,此时竟然有渐渐向年轻化转变的趋势。
随着莫轻狂等三人的攻势越来越强,血魔渐向年轻化转变的趋势竟是越来越快。
「原来是这样。」
隐身在半空中的卫天歌脸色疾变,眸光之中的神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到了此时,就算是卫天歌再憨直,又如何不知道血魔对三个小辈施展‘雾尘落雨的真正用意?
血魔一开始的目地,只怕本身就是为了以自已本命天赋的魔功,来吸取莫轻狂等小辈的澎渤生机,从而以邪门魔功转化为已用,已完成自身的脱变。
这等手段,阴损至极。
甚至在整个魔族之中,也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生灵用过。
初初见到血魔出手之时,那怕是以卫天歌的见识,也没有想到血魔竟然胆大包天,居然敢对小辈施展这种邪术,,,,,,
这可是整个神魔战场之上都人人愤恨的邪功啊!
想到此处,卫天歌身形猛然一动,径直一步直接站到了血魔的面前,却是再也不顾自身身份,手中一杆长枪脱手而去,直接刺破那一团浓郁的几乎已看不清的血雾,轰然一枪直接将血魔的身形穿透,,,,,,
然而那长枪之上的神力未尽,轰然一声直接炸开,血魔那如若山岳般的身形直接炸开,半空中只留下一阵血雾的经久不散。
失去了血魔的血雾大阵一阵晃动,竟是在瞬息之间直接被炸开,无数的血雾在半空中飘散,转眼之间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轻狂三人突然失去了对手,身子几乎不约而同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倒在地。幸得三人底子都还好,急忙向着卫天歌一拱手,便直接扑向场中已杀成一团的魔族生灵。
那怕是明知道自已现在的情况并不好,可是他们现在却根本没有任何恢复的时间。那怕是他们多休息一息的时间,都有可能会有无数的神族将士陷入险境,,,,,,
「那个***暗算老子?」
血魔的身影在半空中重组,血红的双眸之中满是怒火:「鬼鬼崇崇的在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的来与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嗯?」
那怕是血魔的语气之中极为不敬,但卫天歌的情绪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到了卫天歌这样的身份地位,早就已见惯了神魔战场的各种骂招,血魔这种愤怒之下的谩骂,对于卫天歌来说,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但让卫天歌心惊的却是,血魔的恢复速度已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甚至在血魔的身上,竟隐隐有种澎湃的灵力波动,似是随时都已处于突破的边缘。那一双血眸之中,更似是带着无尽的嗜血气息,那怕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却似是让人感觉到一阵寒意扑面而至,,,,,,
「血魔。」
「原来是堂堂的神族大将军卫天歌。」血魔哈哈大笑:「老子本以为神族之中,多少还有几个面皮薄的,却没有想到连大将军都是如此不要脸。怪不得这些年以来,神族的风气越来越差,原来所有的根源竟然都在此处,上梁不正那啥,说的倒是一点都没错,,,,,,」
卫天歌脸色不由微微一红,眸光之中却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情绪。
甚至卫天歌的眼神之中,却隐隐带着一丝不屑。
「不想死的,早点滚。」卫天歌双眸发寒:「本将军乃是堂堂的神族大将军,没兴趣和你这样的低阶修士纠缠。你若是想要玩,日后自然会有同境界的神族强者陪你玩,现在,本将军没时间与你逞口舌之利。」
「大将军这是何意,难道是怂了?」血魔长笑:「久闻神族大将军乃是血勇之辈,今日一见,方知传言有些过实。大将军即然已经出手了,又怎么还论起了什么境界?大将军自已的脸都已经掉到了地上,为何却还要装模作样的再强行捡起来?难道大将军真的不知道,自已现在的脸真的很难看的吗?」
卫天歌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寒,却并没有多言。
无论如何,自已无论与血魔的身份地位还是修为境界都不相等,此时若是与血魔以言语理论,自身便已先失了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