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对方只不过是个化神境修为的小辈,但那似是足以撕碎一切的滔天杀意,便已足以让所有魔族强者都不得不小心三分。
「咶噪。」卓君临不耐烦的摇摇头,眼神之中满是寒意。
魔无劫脸色不由一黑,面无表情:「天魔殿是阁下损毁的?」
「你们说是,那就是吧。」卓君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本来就是要去砸了天魔殿的,即然有人代劳,算在我们的头上也并不过分。」
「你倒还算痛快。」
「即然讲不通理,那就不必再讲。」卓君临摇头:「即然一定要将这罪名栽在我们的头上,我们认了又有何妨?」
「你承认了?」魔无劫不由松了一口气,万一要是眼前的这些人牵扯出了更多的隐情,那怕是自已身为魔族主帅,但要是真引起了所有魔族的公愤,只怕到时候自已也未必便能瞒得住更多的秘密。
「即然有过心,那便算是了。」卓君临嘿嘿怪笑:「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魔无劫不由一愣:「你说不重要了?」
「仇已结,怨已埋,总得是要不死不休,才能算完,魔无劫,你说对吧。」卓君临嘿嘿怪笑:「你们追杀我,老子认了,但你们动了老子身边的人,那我们之间,便只能不死不休。你们要杀我,老子也要杀你们。即然注定有一方必定要以死亡才能罢休,那是非对错,就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魔无劫脸色不由一黑。
这话好像应当由我来说的吧,捣毁了天魔殿,那怕只是一个念头,也绝对是死罪。
可是现在听你这话的意思,我们追杀你,还好像是我们理亏似的。
偏偏,此时魔无劫还根本找不出任何反驳的借口。
经对方这么一说,魔无劫竟莫名的心中不由一虚。
这种感觉可很不好,至少在魔无劫看来,自已有这一种感觉,对于自已来说,就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为了让自已显得不那么心虚,魔无劫抬头凝神,目光直接落向卓君临的眼睛。
就在这一刹那间,魔无劫的身子不由一震,眼神却是再也移不开半分。
「幻影血瞳。」魔无劫不由失声惊呼,眼神之中满是错愕。
这个曾在神魔战场之上人人闻风丧胆的标记,曾经是多少修行者的恶梦?那家伙不是早就已离开了神魔战场,怎么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对,你不是魔子。」魔无劫脸色不由一黑,微微不由有些脸红。
「我与魔族之仇,魔子与魔族之仇,我们可以一并清算。」卓君临怪笑:「这柄嗜血凶剑,或许也是时候痛饮一番鲜血了。」
说话声中,卓君临挽起早已被血水渗透的衣袖,轻拭着剑锋的血迹:「老伙计,你是否也兴奋了?」
「你,,,,,,」魔无劫的身子不由一震,眼神里突然满是惊骇。
无罪的脸色渐渐凝固,目光落在卓君临手中的那柄剑上,竟是再也移不开半分。
「混,,,,,,沌,,,,,,」
仅仅是两个字,此时在魔无劫的口中吐出却似是那样的艰难。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魔无劫和无罪竟是突然
一种要落荒而逃的冲动。那怕是他们宁愿自已的第一错觉是真的,就算是遇到战孤行那个小胖子,也绝不愿意和这柄剑的主人打交道。只因为这一柄剑的可怕,已然成为一代生灵的恶梦,,,,,,
「认识?」卓君临嘿嘿怪笑。
魔无劫急忙点头,随即又急忙摇头,就似是一个二傻子一般。
我们的确是认识这柄剑的凶名,却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这柄剑的主人,要是我们真的与这柄剑的主人打过照面,只怕现在已根本不可能再出现在世间生灵的面前了。
可是,这柄剑,究竟是怎么落在这小胖子的手里的?
这小胖子,又与那位在九天十地都有着赫赫凶名的狂徒有什么关糸?按理说要真与那位凶徒有什么关糸,魔族的一些修行者肯定也会提前和自已等人打一声招呼,就像是当年的莫轻狂一样,,,,,,
但是,魔无劫却根本不敢因为这个按理说来行事。
万事总有个万一,要是这小胖子真和那个凶徒有什么关糸,自已就算是再有天大的胆子也根本招惹不起。
虽说神魔战场之上生死无怨,外人不得插手。
但那位凶徒是讲得通道理的人?
要是真能讲得通理,又岂会让整个世间都还流传着那位凶徒的煞神之名?
「认识的话,那大家就好好认识认识。」卓君临怪笑:「要是不认识,那也正好认识一下,免得以后忘了。」
「我,,,,,,」
魔无劫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我们到底是应当认识还是应当不认识啊?
就你现在的这些话,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你们冤枉我没关糸,要杀我也没有关糸,反正你们魔族在神魔战场之上势大,根本就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卓君临眼神里满是寒意:「但是,自从帝陨之主亲手将这柄剑交到我的手中开始,我便应当承担起人族的尊严与骄傲。你们要杀我,那我也只能拼死一战,彼此份属敌对,生死无怨。但你们伤我同门师兄弟,伤我媳妇儿,害我姑姑,杀我猫儿,我又岂能善罢甘休?否则,岂不是说帝陨一脉,就能被魔族随意欺辱?」
「这,,,,,,」魔无劫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怎么事情突然变成了这样?
而且,现在的情况却绝不可能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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