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之后,韩蛟心满意足,感觉虹运当头,今年要有大喜事,挥手向唐胭脂告别,坐到前排赵锋那一桌。
豪门子弟彬彬有礼,纷纷大显殷勤,展现出最帅气的一面。
司马焱嬉皮笑脸,露出猥琐笑容,混在人群里很不起眼。
希望唐胭脂选中自己,成为下一个舞伴,结识魔都第一美女,说不定有意外收获,过年收点福利。
唐胭脂手指着司马焱,微笑:“这位先生就是你了。”
司马焱欣喜若狂,激动得直哆嗦,走出人群拉过唐胭脂的小手,欢天喜地步入舞池。
瞧着近在咫尺的唐胭脂,美得倾城绝世,美得风华绝代,美得令人心醉,司马焱心潮澎湃,不知不觉陶醉其中,挽着唐胭脂翩翩起舞,仿佛拥有整个世界,他是最幸福的男人。
这一刻终于理解,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关他过不去了。
楚金生的墙角挖定了,他要横刀夺爱,带唐胭脂回花都,成为司马家少夫人。
“有流氓!”
“非礼呀!”
望着大呼小叫的唐胭脂,司马焱脑海轰鸣,耳膜嗡嗡作响,准备英雄救美,左右四顾没发现流氓,感觉哪里不对劲?
音乐声戛然而止,舞池安静下来,大家停下舞步。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聚焦向揽着唐胭脂的司马焱。
唐逍遥怒不可遏,同样在舞池跳舞,有人当着他的面,胆敢欺负唐胭脂,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当面打唐家的脸。
盯着陌生的马桶盖青年,唐逍遥二话不说,过来拉开唐胭脂,甩手一个大耳雷子,呼在司马焱左脸。
啪!
司马焱一脸懵逼,左脸颊火辣辣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脸,难以置信盯着唐逍遥,质问道:“唐大少,你凭什么打我?”
唐逍遥再次出手,冷笑:“明知故问,我打的是流氓。”
打脸声清脆悦耳,司马焱歪头,右脸再次挨抽,气得七窍生烟,抬腿就是一脚,踹得唐逍遥摔倒在地。
司马焱是练过的,那是相当能打,不是唐逍遥这种绣花枕头,养尊处优的豪门公子哥,能够相比的。
眼看唐逍遥倒地,楚金生怒发冲冠,分开人群跳了出来,拳打脚踢跟司马焱交手,唐胭脂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死!
司马焱边打边解释:“这是一场误会,我没有非礼唐小姐,我真不是流氓。”
楚金生火力全开,拳脚虎虎生风,鄙夷的道:“长相这么猥琐,你不是流氓,谁是流氓?”
“卧糟!”司马焱气炸了,愤慨的道:“我哪里长得像流氓?”
楚金生嘲讽道:“马桶盖豆豆鞋,不是混子就是流氓。”
司马焱满头黑线,铺天盖地的羊驼从头顶狂奔而过,知道解释不清楚,展开凌厉反击,准备打趴下楚金生。
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打得难分难解。
唐逍遥脸红脖子粗,捂着肚子爬了起来,气急败坏的道:“朋友们行动起来,过去教训流氓,打伤唐家负责。”
围观败家子群情激愤,都是唐胭脂的追求者,早就忍无可忍,马桶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女神下手,当他们不存在吗?既然有唐家负责,败家子热血沸腾,摩拳擦掌,争先恐后冲入舞池,拳脚雨点一样淹没马桶盖,捶得司马焱找不到北。
司马焱陷入重围,脑瓜子嗡嗡作响,倒地抱头防御。
楚金生分开人群,抡起实木板凳,狠狠砸了下去,咔嚓一声脆响,板凳四分五裂,碎成一地木头。
“啊!”司马焱怪叫,抱住腿满地打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围观的人群里,美智子嘴张得大大的,能吞下一颗鸵鸟蛋,司马焱是她带进来的,她得低调一点,不要受到牵连。
这货色胆包天,脑瓜子让驴踢了,跑到唐家非礼唐胭脂,这是找死的节奏。
唐胭脂蓦然回首,盯着赵锋嫣然一笑,转身走向后台。
赵锋也是醉了,果然是红颜祸水,嫁人生娃之后,魅力不减反增,随便喊一嗓子,司马焱成为众矢之的,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大过年的,司马焱搞出神马狗屁大项目,还想忽悠老实人,纯粹自找倒霉,不值得同情。
四名安保抬来担架,运走变成猪头的司马焱,早就面目全非,连老妈都认不出来,好一个大写的惨字。
赵锋幸灾乐祸,吐出一口烟雾,事情只是刚刚开始,司马焱栽了大跟头,不知道司马鼎有何感想,大年是过不好了。
楚金生和唐逍遥联手,把司马焱送进医院,司马鼎要是真牛批,为儿子出一口气,向两大豪门宣战,那就热闹了。
夕阳西下,日落黄昏。
花都。
司马山庄。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摆着一桌豪华年夜饭,桌面中间是锅盖大的王八,四周是鲍参翅肚、海鱼刺身、龙虾海胆,各种生猛海鲜。
餐桌主位坐着光头胖子,浓眉大眼,肥头大耳,满面红光,挺着十月怀胎的啤酒肚,体重最少二百斤挂零,靠在巨型太师椅上,散发出超级大佬的霸道气场。
光头胖子正是司马鼎,花都第一豪门,司马家现任家主,鼎鼎大名的“扁毛秃鹫”,跺一脚花都乱颤的大人物。
司马鼎嗜好吃鱼,年轻时风流成性,子嗣众多,共有九子八女,全部都是高智商高学历,从小去最贵的双语幼儿园,长大读贵族私立高中,再留学海外,回来都是海归,没有省油的灯。
长子司马焱精明能干,擅长察言观色,精于算计,经商是一把好手,不知道坑过多少商业合作伙伴,深得司马鼎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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