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的铁门打开,白雅挎着药箱,戴着金丝眼镜,一袭素雅白裙,高跟鞋踏地有声,亭亭玉立很是优雅,充满高贵的知性美。
“麻烦白小姐了!”
貂哥和善一笑,带着几个手下出门,场地让给白雅。
白雅笑盈盈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铁头,狐疑道:“看你不像老千,适合当健美先生,你怎么出千的?”
铁头愤慨的道:“俺没有出千,你是干嘛的?”
白雅打开药箱,翻出最大号的针管,不怀好意的狞笑......
......
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宝马驶向市区,鹞子开车速度飞快,段琨黑着脸坐在后排,杨梅忍不住开口,询问铁头失手的经过。
段琨郁闷的道:“铁头没有出千,只是赢得太多,吸引了貂哥的注意,栽赃铁头偷牌,当场摁住铁头,貂哥不讲江湖规矩,抓千栽赃嫁祸,毫无道义可言。”
杨梅苦涩的道:“铁头为人敦厚,不会出卖我们吧。”
鹞子淡漠的道:“二毛子就是例子,铁头为了活命,很可能乱咬人,我们回去收拾东西,连夜离开魔都,安全第一。”
段琨叹息道:“唉,老夫都没想到,貂哥这么无耻,害得铁头兄弟背锅,老夫身无长物,送我到火车站就行,找地方避避风头。”
车停在火车站前,段琨推门下车,快步走进候车大厅,坐上时间最近的火车,连夜逃之夭夭。
宝马驾驶室里,鹞子委婉的道:“魔都不能待了,新开的酒吧不要了,我到濠江转转,梅姐跟我一起去吧,我们的钱够用了,雌雄大盗归隐山林。”
杨梅摇了摇头:“送我回酒店收拾东西,回老家孝敬父母。”
鹞子发动汽车,苦笑道:“我哪里不好了,你就是看不上我。”
杨梅笑盈盈的道:“咱俩当搭档可以,当夫妻不合适,你是自由浪荡的性格,花天酒地,夜夜笙歌。我还不得气死,天天跟你吵架,从床头打到床尾,多伤感情!”
鹞子畅快的笑道:“哈哈哈,或许你说得对,当不成夫妻,只好当搭档,你回去收拾东西,我在楼下放哨,有风吹草动,马上联系你。”
杨梅拍拍鹞子的手背,感激的道:“谢谢!”
鹞子递过一捆安全绳,叮嘱道:“有情况就爬窗,小心一点。”
五星级大酒店楼下,鹞子停好宝马,杨梅接过安全绳,下车走进酒店,回客房收拾行李,准备连夜逃走。
五分钟之后。
远处驶来五辆面包车,停在酒店门前,车门先后拉开,大汉络绎不绝跳下车,人数很快超过五十人,为首的正是白毛,貂哥麾下第一高手。
白毛环视四周,安排人手堵门,昂首阔步走进酒店。
鹞子躲在车里,吓得瑟瑟发抖,拿出对讲机,小声道:“呼叫梅姐,貂哥的人找上门了,前后出口都堵住了,爬窗顺着绳子下来,我在下面接应。”
客房卧室里,梅姐大吃一惊,刚收拾好旅行包,就收到了坏消息,她所在的客房是九楼,距离地面几十米高,安全绳不知道够不够长。
没有时间犹豫,她背好旅行包,安全绳绑在实木床上,仰望漆黑的夜空,双手戴上鹿皮手套,顺着绳子滑向地面。
夜风吹起裙摆,梅姐急速向下滑去,鹞子开车在下面接应。
没过一分钟。
电梯门左右一分,白毛第一个踏出,大汉络绎不绝走出电梯,直奔梅姐所在的客房,确认门牌号停了下来。
白毛飞起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大汉紧随其后,搜索梅姐的踪迹。
发现窗口垂下的安全绳,白毛果断拔刀,一刀斩断安全绳,愤慨的道:“顺着绳子跑了,下楼抓人。”
一行人冲出客房,风风火火冲进电梯,下楼去堵梅姐。
宝马风驰电掣冲上马路,直奔出城高速而去,梅姐惊魂未定,吓得花容色变,回头望着后面,冲来的五辆面包车。
鹞子笑道:“不用害怕,面包车追不上我的,我跑路都习惯了,早就安排好后路,出城就安全了。”
面包车速度太慢,很快被甩掉,车辆过了收费处,驶入高速消失不见,在鹞子的帮助下,梅姐逃出升天。
凌晨三点。
会馆豪华客房,金富贵呼呼大睡,门外响起一声炸响,房门被一脚踹开。
貂哥闯了进来,安保跟在后面,瞧着床上酣睡的死胖子,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么大动静都没醒,睡得也太死了。
“绑好抬走!”
貂哥大手一挥,安保麻利的捆好,用杆子抬起死胖子,运送离开客房。
金富贵睡着很死,一路打着呼噜,仿佛是火车鸣笛,抵达小黑屋都没醒。
貂哥彻底服了,抓狂的捂住脸,死胖子是赵锋的死党,还跟女老千有一腿,为了找出梅姐,只好从死胖子下手了。
哗啦!
一瓢凉水浇在头上,金富贵瞬间惊醒,哆嗦了一下,睁开双眼,惊恐的环视四周,发现铁头昏迷不醒,挂在隔壁架子上。
貂哥披着貂皮大衣,正向欣赏美女的眼神,不怀好意盯着他。
金富贵惊愕发现,自己挂在架子上,光溜溜露出一身肥膘,仿佛待宰的肥猪,等着出栏挨刀。
“有话好好说,胖爷只纯爷们,你不要有非分之想,我要喊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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