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在围城的流寇却突然分兵而来,目标直指山中。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流寇此来肯定是为了钱粮。
仔细想想,除了静虚观,山中还有别的地方有钱粮可抢吗?
“我们都当初就不该答应放粮的!”老二玄非子叹了口气道。
财不露白啊!
静虚观虽然算是有钱,但总不至于能到劳动流寇特意跑一趟的地步。仔细想想,能吸引流寇的,肯定就是观里那些粮食了。
流寇可是走一路抢一路的,从来不事生产。如今围城都几个月了,那么多兵马人吃马嚼的,再多的军粮也肯定吃空了。
而静虚观这一个月来天天放粮救济难民,流寇肯定是得到消息了,才特意进山抢粮的。
“二师弟说什么话?”大师兄玄元子脸色一板,拿出了大师兄的身份,大声训斥道。
说起来,四个师兄弟之间虽然矛盾都不小,但最大的还是大师兄跟二师兄之间。
无他,大师兄认为自己为长,当仁不让应该做观主。
偏偏老二便是反对得最凶,坚持认为四个师兄弟都应该有份。以至于连原本没什么争执的老三跟老四都跟着拉了进来。
“救济难民乃神君法旨,你莫非还敢有疑虑不成?“玄非子死死地盯着自家二师弟问道:“出家之人,本就当心怀善念。不放粮,还能眼睁睁看着山里几万难民饿死不成?”,
“师傅的教导,你这么快都忘了?”
“你不用拿神君跟师傅来压我,知道你想做观主,何必找这么一个借口?”二师兄玄极子当即也火了,说话自然也很不客气。
“你,你简直就是或搅蛮缠,不可理喻!”大师兄玄元子也大为火光地道。
“总好过某些人嘴上大义炳然,背地里不三不四来的好!”二师兄玄非子不依不饶地道。
“我是大师兄,静虚观本来就该我做主!”大师兄玄元子大怒道。
“如今流寇都打上门来了,谁知道明天静虚观还在不在”二师兄眼球一番,丝毫不让地道:“你那么想当观主,那你还得看流寇让不让你当?”
“你胡说什么?”大师兄玄元子这下是真的火大了,腾地一下就冲蒲团上跳了起来,指着自家二师弟的鼻子,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胡说,要不是你胡来,静虚观怎么可能惹来这么大祸?”
“你。。。。。。?”
两位师兄弟二人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了,只可惜,有利益就有纷争,这么多年下来,师兄弟之间已然是势同水火,积怨已深了。好容易坐在一起商讨对策,可连话都说不了两句,便在次大吵了起来。
他们吵着不要紧,却无疑让下面旁听的道众摇头叹息,灰心不已。不多长时间,大殿里的人又陆陆续续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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