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小侍的解释,白柳的确这具身体里感到一长久摄入糖分和水分导致的虚弱,头部也开始些晕眩,他撑着小侍的手闭目呼吸两才适应这虚弱。
小侍一白柳闭眼睛被吓一跳,赶忙袖子里拿出抓住一把糖:“这是我刚刚在庆典上买的金平糖,我偷偷藏在袖子里带上来,你先吃几颗稳一稳!”
白柳微微睁开眼,他接过吞咽几颗。
糖黏腻的甜味和硬质糖划过干涩喉咙的刮擦感让他咽去的那一刻呛咳几,小侍白柳的眼神越发心疼:“等我们偷偷跑回船屋那边,那边监管,你能吃点东西休息一。”
“船屋?”白柳眼神转动,语带询,“在哪里?”
小侍伸手摸一白柳的额头,担心地:“白六,你是不是点发烧,都迷糊?”
“船屋你都不记得在什么地方?”
“船屋就是我们这些被买来的祭品小时候住的地方啊。”
小侍叹一气:“不过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你五年被御船大带走就再也回过船屋,一直为邪神大的继承住在镇上的神社里。”
白柳语气平淡地撒谎:“我想起来,但船屋这住祭品的地方,临近祭祀不会严加管吗?为什么会监管?”
“本来是船屋一直严加管的地方。”小侍语带叹息,“白六你真是练舞练迷糊,你忘吗,明天就是长达七天的邪神祭的第一天。”
“今晚的船屋不会监管的。”
小侍脸上任何情绪地抬起头来:“因为镇上的会去船屋里疯狂地抢祭品。”
“——这是邪神祭的开头,船宫夜欢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