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因为伤势还没好全的缘故。 宴轻也没想到这样也不行,他有些无奈,看着她一双泛着水汽的眸子,还真是要哭了,他轻笑,指尖在她红润润的唇上流连按压了两下,“知道自己不行了吧
?所以,别再招惹我了。”
凌画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宴轻不放心地又问:“真不用喊曾大夫?”
“不用,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宴轻颔首,撤回手,转身下了床,不忘回身拍拍她,声音温和,“自己睡。”
他说完,自己走了出去。 凌画这回也不敢问他了,不用想,肯定又是去沐浴了,只能在他快要迈出门口时,弱弱地说了一句,“哥哥,你别用冷水沐浴了,我们还是……分院而居吧!
”
能让她主动提出来,这可真是太让人想哭了。
宴轻停住脚步,回身瞅了她一眼,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被她逗笑,“不用,赶紧睡。”
他说完,解释,“我不用冷水沐浴,我把云落他们喊起来,去练武场练剑。”
凌画:“……” 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