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就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卦象能骗人,《推背图》也能骗人吗?”宁叶坚持,“父亲,给我吧!”
宁家主看着他,“你自小身子骨便弱,碰触《推背图》有害无益。”
“儿子很爱惜自己这条命,绝不会让自己因此出事儿,父亲放心。”宁叶坚持,“我素来相信自己卜卦,父亲是知道的,但如今卦象出了问题,儿子自然想弄个明白。”
宁家主似乎被他说服,打开床头的暗格,扔给他一把钥匙,无奈道:“既然如此,你去取吧!”
宁叶接过钥匙,站起身,想了想,道:“父亲好好养身体,我知道您一直想见姑姑的儿子,若是您撑不住了,那母亲便会再无顾忌了,她真要疯起来,儿子也拦不住。”
宁家主沉默片刻,点头,“我知道了。”
宁叶转身走了。
取了《推背图》,宁叶当晚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里,冰峭不放心,守在门口。
宁叶这一关,便将自己关了三天,不吃不喝,第三天的晚上,里面才传出声音,十分沙哑虚弱,“冰峭。”
冰峭立即推门而入,入眼处,宁叶脸色苍白,胸前和地上染了大片鲜血,面前的《推背图》和竹签卦都被鲜血染红,而宁叶捂着心口,气息虚弱。
冰峭面色大变,冲进屋,口中喊着“少主”,伸手去扶宁叶,同时对外面急喊,“来人,快去请大夫。”
有人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冰峭将宁叶扶到了床上,脸色吓的发白,“少主,你怎么样?”
宁叶摇摇头,目光落在地上的《推背图》和竹签卦上,虚弱地吩咐,“将他们收起来,不许给人瞧见。”
冰峭立即应是,连忙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打开暗格,塞了进去。
大夫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冰峭又立即将地面上的血迹收拾了,又帮宁叶换掉了身上的血衣。
他快速地收拾完,大夫也提着药箱来了。
大夫一见宁叶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给他号脉,同时问:“少主,您这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伤的如此严重?仿佛是伤到了……”
宁叶看着他。
大夫顿了顿,卡了一下壳,接下了后面的话,“伤到了心血,这可不容易养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