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的院子里也种着几株珍品海棠,冬日里不该是海棠开的季节,但这里却海棠用药喂着,四季轮换着开花。
当然,这一次来,皇帝无心来赏冬日里开花的海棠,很快就由人领着,进了屋。
屋中浓郁的药味,哪怕因皇帝来,凌画让人打开了窗子,但还是久久不散。
凌画由人扶着坐在床上,见了皇帝,虚弱地拱手,“臣无法下地见礼,陛下恕罪了。”
皇帝仔细打量凌画,也很是心惊,往日气色很好,活蹦乱跳的人,如今看起来十分苍白气虚,所谓元气大伤,莫不如此了,他连忙摆手,“你有伤在身,无须多礼。”
宴轻走到凌画面前,对她不满,故意训斥,“怎么坐起来了?曾大夫不是说你一定要好好躺着吗?赶紧躺下。”
凌画握住宴轻的手,“夫君,没关系的,就小坐片刻,刚刚我让人问过曾大夫了,他说行的,陛下亲来,我岂能躺着见陛下,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