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眼波流转,看着宴轻,“哥哥,你吃味了呀?”
宴轻本想反驳谁吃味了,但他还真是真真切切的吃味了,他满脸不高兴地说:“许子舟喜欢你。”
凌画笑着点头,“我知道。”
宴轻更不高兴了,“你竟然知道?”
凌画好笑,“我又不是傻子,怎么能看不出来?”
宴轻恼怒,“你招惹了多少人?笑什么?很得意吗?”
凌画无奈地收了笑,但还是很想笑,她从没有一天敢想过宴轻会为了她吃味,她眼里带着笑问:“那哥哥你知道你招惹了多少人吗?”
宴轻一顿。
凌画给他掰着手指头数了一通,才说:“你看,你招惹的我知道的就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我也没说什么啊。”
宴轻不说话,只看着她。
凌画认真地说:“一家有好女百家求,这不是古来定论吗?我若是无人问津,那多没面子啊。我小时候,我四哥天天愁的很,生怕我被人偷走,后来我初长成少女时,他更是暗搓搓地把打听我的人都背地里收拾一通,那时候他觉得,我若是长大了,取消了与安国公府的婚事儿,媒婆一定会踏破凌家的门槛来求娶我,但后来,凌家遭难,我接管江南漕运后,名声渐渐便不好了,我四哥有一度觉得更愁了,劝我要不让我将就了安国公府的亲事儿吧,因为他怕除了秦桓没人敢娶我了。”
宴轻被逗笑,斜了她一眼,“行了,我又没说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