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攥着他的手,轻微地晃了晃,“他昨天被吓死了,身子一直抖啊抖的,我有血都憋着不敢吐,还是赶紧告诉他吧。另外,我大约是猜出来陛下因为什么了。所以,想着告诉他一声,让他别乱猜岔了道,陛下让闭门思过,便好好思过,等我养好伤,一切再说。”
宴轻闻言也没法与她计较,昨儿他来时,萧枕顶着寒风守在屋外,那自己都快把自己溺死寒风里的样子,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凌画能一直顶住没喜欢萧枕,也是她过于有原则了。
他对外喊,“云落,去喊崔言书过来。”
云落应是,立即去了。
崔言书很快就来了,他本来也有话跟凌画说,但是宴轻来了后,他们被凌云扬喊走,也只能留了人家夫妻两个人先说话,他们都靠后,如今听闻凌画喊他,赶紧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