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谁让从杜唯手里帮你救出了柳兰溪不说,又免于你被杜唯拿捏呢,要知道,你对柳兰溪的救命之恩还了,但如今你的救命恩人是我。”凌画从来就不是个好人,“所以,我利用你,你有意见吗?”
“没。”朱兰不敢说有。
她咳了一声,“那个,我其实是想说,我武功不及琉璃,万一以后露馅……”
“这个你不用担心,若是东宫暗卫动手,暗部首领被杀,东宫大半的暗部都要折在我手里,余下就算跑回去的,也不成气候。以后就算被人觉得你武功不行,但谁说杀人就一定要武功多高了?旁门左道你不是学了很多吗?反正杀了就杀。萧泽也问罪不到你跟前。”凌画很光棍,“谁让他派人来杀我了,活该!”
朱兰想想也是,行吧,反正她的确是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去了。
凌画对着宴轻的脸,给朱兰易了容,又对着朱兰的脸,给宴轻易了容,大约用了大半个时辰,两个人的易容都好了,朱兰和宴轻互相看着,都有些觉得窒息。
朱兰心里发毛,结巴地说,“小侯爷,您别看我了行不行?”
他这双眼睛冷的啊,她怕自己再被他看两眼,就要崩溃了。
宴轻没好气,“拿着你的衣裳,先出去。”
朱兰连忙拿了自己的衣裳,滚了出去,转眼就钻进了后面琉璃和她两个人的马车里。
望书看清了他顶着宴轻的模样,愣了半晌,看向琉璃。
琉璃耸耸肩,跟着上了后面的马车。
上了后面的马车后,朱兰开始换衣裳,琉璃屁股刚坐下,看着她顶着宴轻的脸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又看她开始换宴轻的意思,眼睛都快瞎了,赶紧又出了马车,将整个马车都留给了她。
凌画在朱兰下车后,又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她自己没穿过的衣裳,对着宴轻比了比,觉得太短了,连忙又拿出一件同色系的衣裳,动用剪子,再动用针线,大约小半个时辰,便给宴轻将两件衣裳合成一件,缝好了一件他能穿的衣裳。
她缝完后,递给宴轻,“哥哥给你,快换吧,时间不多了。”
宴轻慢悠悠的伸手,很是嫌弃地接过,对她说,“你也滚出去!”
凌画点点头,麻溜地滚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