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见她发自内心的认识到错误,这么不想嫁给萧枕吗?也是,若是她心里想嫁给萧枕,也轮不到他娶,他心里满意,“不再说就好。”
他打破自己定下的规矩娶的媳妇儿,总不能让她一生气就想着与他分道扬镳,“好了。我们睡觉?”
凌画点头。
于是,宴轻拉着凌画重新躺下。
重新抱着温香软玉在坏,宴轻心里想着的是,虽然将她惹急了,但是挺好哄的,他在茶楼里听书,听过无数京城内外各家府邸夫妻之间千奇百态的相处方式,也从秦桓和一众纨绔们的嘴里听了太多女人矫情造作、拿乔算计、骄纵脾气大、不孝父母、不友爱兄弟姐妹、心狠手辣、锦里藏针、借刀杀人,更变态的整日里盯着夫君,恨不得缠在腰带上,算起来都能写一本书了,有那夫妻吵架了,哄十天半个月都哄不好的,比比皆是。而他怀里的这个,不轻易发脾气,哄也好哄,与那些女人都不同,若是他祖父母爹娘都活着,应该会说一句,能娶凌画,他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