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忧伤地叹了口气,对众人说,“到时候问朱兰一声,若是她不同意,就算了。也不必费尽心思强留她。”
反正,她若说重要也重要,若说不重要,也没那么重要。绿林三舵主之上,不还有一个新主子呢吗?新主子若是出来,三舵主都得靠边站。
她想着自己是不是把事情办的太简单了,以至于绿林没能逼出他们的新主子现身,相反,她也不知道新主子是谁,也利用不上。万一那是个对她来说有大价值的人呢。
凌画对未知的人和事物没那么大的好奇心,所以,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继续做手边的事情。
宴轻出了书房后,拿着书卷向后院的水榭走去。
云落亦步亦趋地跟着宴轻,想着小侯爷有几日没出府了?好像算起来,有六七日了,这可真是罕见了。
来到水榭里,进了凉亭,宴轻坐在上次生辰之日坐的位置,对着湖边吩咐云落,“上次你弄了一篮子小石子,我觉得大水泡挺好玩,你再去弄一篮子来。”
云落:“……”
他的武功也只有在这时候才有用武之地。
他点点头,先去找了篮子,然后又去假山处找了一块石头,用手掌催动内力将之劈开,劈成同样大小的小石子,然后拎了一篮子,回到水榭内。
宴轻满意地拿起小石子,对着湖水玩这个他近期才找到的新爱好。
云落坐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对宴轻试探地问,“小侯爷,您今儿心情又不好?”
是不是因为主子刚刚说的话,哪一句又戮中小侯爷的心坎了?让他心情不好了?
“没有。”宴轻看着石子落进湖里,在水面上连翻滚出水泡,不太满意,嫌弃水泡打出的不太远,大小不一,又重新拿起一个换着手法投进去,这回打的远且多,大小如一,他瞧着很是满意,悠悠地说,“她说我们将来的孩子,我却想到我娘为了生我,拿命做赌,后来赌输了命,女人都对孩子这么执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