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想说我没不舍得,就是不知道崔言书被喊醒吃烤红薯高不高兴了。她想了想,斟酌着说,“哥哥,我们去喝茶吧?我给你沏茶喝。”
宴轻点点头,站起身。
二人进了凌画的房间,宴轻懒洋洋地坐下,靠着椅背等着喝茶,凌画清洗茶具,一手茶艺流程无论怎么看都赏心悦目,不多时,茶好了,凌画倒了一盏放到宴轻面前。
宴轻端起来喝,“果然还是你沏的茶最好喝。”
凌画笑,将打好的腹稿趁机说,“哥哥觉得我不应该拿这种小事儿麻烦孙明喻,我想想也觉得有理,以后就不劳烦他了。”
宴轻喝茶的动作一顿,“你不是说不止你一个人喝他沏的茶吗?他这般乐于助人,我就是随口一说,倒也不必。”
凌画又有些拿不准了,但她觉得这般揭过也没什么不好,免得再弄得不愉快,便点点头,“关于张二先生……”
宴轻很大方,“我要他的命没用,给你留着用吧!”
凌画笑,“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