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懂非懂,有些糊涂,又有些明白,他看着宴轻,踌躇半晌,打着胆子小声说,“主子是真没学过这个,主子也不是十分听陛下的话的,小时候,也不是十分听父母的话,总是阳奉阴违,如今不夫为妻纲,也、也不意外。”
宴轻睁开眼睛,看着云落。
云落额头冒汗,但还是说,“主子又不同于一般女子,也与天下大多数人多有不同,所以……也没说错。”
宴轻腾地坐起身,坐在床上,冷笑地看着云落,“呵,你倒是会替她说话,不愧是她的人,怎么?你的意思是,我说错了?她发脾气,是应该的?”
云落没法摇这个头,但也不能点头,只斟酌着说,“属下说的是实话,也许主子说的是实话呢。”
宴轻冷笑,“你说她与天下大多数人都不同,那怎么她看我这张脸后想嫁给我的心,却与天下大多数女人都一样?”
云落呆住。
是这样偷换概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