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甘心,“那、敢问公子,家有何人?何方人士?来漕郡是游玩还是投亲?目前居于何处?”
宴轻似乎很乐意回答她,但也只愿意回答一句,“目前居住在总督府。”
女子一怔,“总督府?”
那不是……
她一时有些惊,“敢问公子……”
她想要问的有很多,但是宴轻只回答一句,漕郡的总督府,可不同于别处,这一处可是漕郡最厉害的人住的,她似乎一时间也不知道要问什么了?最后,她保留着一丝期待,试探地问,“那敢问公子,是掌舵使何人?”
宴轻难得一笑,“我是她夫君。”
女子犹如晴天霹雳,头顶砸下一个大雷,将女子给炸的一下子脸色发白。
宴轻欣赏了一会儿女子不堪风雨摧折的模样,很是和气地问,“还有什么要问吗?”
“没、没有了。”女子快哭了,让开了拦着的路。
宴轻很满意,撑着伞继续往前走,心情似乎一下子很好。
徒留女子站在原地,手里的伞几乎握不住想脱手,浑身大受打击,不多时,车上有婢女匆匆下车,走过来,将女子拽上了车。
女子失魂落魄,“他、他竟然是掌舵使的夫君。”
婢女吓死了,“小、小姐,掌舵使的夫君,您可不能惦记啊,若是被掌舵使知道,您会没命的……”
女子终于哭了,“呜呜呜……那么好看的人,他怎么会是掌舵使的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