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远就更不可能了,主子不喜好他那样的。
至于其余人,就更不可能了。
宴轻见云落是真的快要被他整的崩溃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良心受到谴责,总结今天的谈话,落下一句重点,“所以说,她若是与我和离后,是不愁没人嫁的。”
云落点头,这是肯定的,他敢替主子说这个。
宴轻对他摆手,“行了,滚下去吧!”
云落如蒙大赦,麻溜地滚了下去。外面阳光正暖,他从头凉到脚的冷汗哪怕晒了好大一会儿阳光,也没暖和过来。
他想着小侯爷真是……背着主子,欺负他,算怎么回事儿啊?有本事就去主子跟前说?这性子,他都想跑去找主子请辞这份差事儿了,让主子换个人保护他吧!他怕哪一天他就会被他逼疯了。
端阳躺在床上养了半夜又大半天的伤,坚强地下床了,刚出了屋,便见云落站在大太阳下,一脸的生不如死。
他奇怪地走上前,紧张地问,“怎么了?你怎么这副表情?”
云落扭过头,看着端阳,忽然很是羡慕他,“若是我昨天跟你一样重伤躺到现在就好了。”
端阳:“……”
什么时候受了重伤还能让人羡慕的?
他不解了,“你受了什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