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还没见过老鼠打架,“老鼠打架很好玩吗?什么样儿?”
“就是你追我赶,一圈又一圈的。”
凌画想象了一下,她连死人都不怕,自然不怕老鼠,哪怕你追我赶好多只,觉得想想那画面似乎还真是挺有意思,她看向宴轻灵巧编筐的手,夸奖,“哥哥真厉害。”
这不是以往的哄着骗着,是自然而然由心而发的夸奖。
宴轻自然听的出来,又弯了一下嘴角,心情很好,刚想说“要不你也试试?”,但目光扫见凌画白皙纤细嫩如青葱的手,将这句话吞了回去,想着她的手不适合干这个,怕是编两下,就被荆条勒出伤痕。
凌画没领会宴轻的心思,随手拿起荆条,也有点儿跃跃欲试。
宴轻瞧见了,立即说,“别做这个,不适合你。伤了手有你难受的。”
凌画顿住。
片刻后,听话地放下了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