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啧了一声,萧泽不是觉得他是太子,女人们都应该喜欢他吗?等他后院的女人都有了乐趣,没人再找他邀宠,没人天天盯着他伺候,宫里的陛下对他又不比以前了,看他会不会自我怀疑得疯掉。
于是,这一日,宴轻陪着程初,购了一日的物。
程初购物到一半,手里没银子了,觉得要不就打住吧,好玩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这一次他都送尽了,下一次送什么啊?
宴轻却很大方地拿出五万两银子扔给程初,“买!”
程初:“……”
到底是你妹妹还是我妹妹,宴兄对全天下的女人,从来没这么大方过吧?
他拿着银票怀疑地看着宴轻,“宴兄,你这是……”
“借你的,不算利息,什么时候还都行。”宴轻眼皮一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可没有给别的女人花银子的习惯,他家里那位如今管着端敬候府的账。
程初放心了,“成,那就都买了。”
反正,好玩的东西太少,对东宫的女人们来说,不够分也不够玩的,玩的东西太少了,也许女人们会抢起来,难免又要打架,不如一次性买够了,让她们随便玩。
于是,有的银子程初,豪气的很,大手一挥,从东市到西市,从南市到北市,越买越兴奋,把所有能玩的东西都买了,拉了五大车,送去了东宫。
他亲自送去的,临走前与宴轻分别,像是战场赢了胜仗归来的将军,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宴兄,谢谢你了,明儿兄弟请你喝酒。”
宴轻已累的不想动弹,与程初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反差,一脸菜色地坐在马路边对他摆手,“赶紧走吧你。”
男人的购买力要疯起来,也是疯成狗一样,太可怕了!他早就后悔借给他五万两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