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出理由,“我娘除了生我一场外,并没有尽到养我的责任,我不管她当年是因为什么,而被父皇厌恶打入冷宫,总之,是她自己走的路,我被父皇厌弃苛刻多年,若是有的选择,我宁愿不生在她的肚子里,但我没有选择,又因为是为人子,救出她,是我的责任罢了。”
叶瑞叹气,“那真是太遗憾了。”
萧枕一点儿也不觉得遗憾,“没有人能打我婚事儿的主意。”
除了永远不打他婚事儿的主意的凌画。
出了岭山,凌画
一路纵马飞驰,难受了,咬牙挺着,实在挺不住,便下马找个地方抹点儿药,歇一会儿,继续赶路。
一连走了三天三夜,琉璃看着都心疼了,但她说不出让凌画放弃的话,也说不出埋怨宴轻的话。
宴小侯爷那样的人,在得知小姐的算计后没立马跑去找皇上取消婚约,而是传信若她不按时回去成婚,婚事儿便作罢的话,哪怕这样真是折腾死个人,但也是给了小姐一线机会。
为了这个机会,小姐咬牙也得回去。无论如何,回去再说。
三天三夜后,凌画每走一步,大腿两侧和两股之间被马背摩擦都钻心的疼,琉璃当机立断,“小姐,我扛着你把!共乘一骑虽然慢些,但您再这样下去,双腿没准就废了。”
凌画点点头,有气无力地对琉璃说,“还有两日,给云落和我三哥四哥传信,让端敬候府和凌家都准备起来,如期大婚。”
她一定如期赶回京城。
琉璃点头,将那两只歇够了的飞鹰又放回了京城。
之后,琉璃扛了凌画,两人共乘一骑赶路,这样一来,速度自然慢了下来,但凌画到底不用沾马身,虽然脑袋被晃的晕,但总好过钻心的疼。
琉璃虽然习武,到底是女子,半日下来,也有些消瘦不住,望书等人虽然是凌画的属下,但实则等同于兄弟,纷纷接班,与琉璃一样,将凌画扛在了马上。
一行人披星戴月,继续赶路,凌画觉得,她以前那些年受的苦与这几天连续纵马疾驰,只停歇下来喝水吃饭,不眠不休赶路相比,真是不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