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安哀求地看着程初,“程初哥哥,我想做纨绔,已求了哥哥好多天了。”
程初:“……”
我不是你的程初哥哥,别喊我哥哥,喊我程初哥哥我也不同意。
沈平安小声可怜巴巴地看着程初,“程初哥哥,我这些年,都没怎么出过屋子,每日除了吃药就是看书,我怕我有一天熬不住了,连外面的风景都没赏过多少。”
沈怡安皱眉严厉,“平安,不准说这话,什么熬不住了?你会活的好好的。”
程初:“……”
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他看着沈平安,硬下心肠,“可你真的不能做纨绔啊,咱们这纨绔圈子里,都是活蹦乱跳能疯能玩能跑能跳能闹能喝酒划拳的,你这小身板,得娇养着啊,就跟那娇花一样,经不住风吹雨打,一吹就病,咱们这里不是治病的地方,不治你的病,你可真别听宴兄胡说八道,他就是喝多了,才口无遮拦。”
他为了让自己的话有信服力,又扎宴轻心地说,“难道你们忘了吗?他喝醉了,什么都敢应,凌小姐的婚事儿,还是他喝醉了给自己应回来的呢,事后后悔的跟什么似的,差点儿一头撞城门。”
宴轻听不下去了,“你够了啊!”
他如今还没喝醉呢,这才几杯的量,他故意揭他伤疤是不是?更何况他什么时候撞城门了?也就是后悔了那么一下罢了,如今早已不知后悔是什么滋味了。
“宴兄,你真喝多了,真喝多了啊。”程初极力劝阻,“兄弟怕你醒来后悔啊。”
他恨不得拉着宴轻起身就走,把他送回端敬候府去。
“你怕什么?”宴轻看他这个没出息样儿就不想认识他,对沈怡安说,“你若是同意,就把你弟弟交给我,两年后,我保准他活蹦乱跳。”
沈怡安犹豫了一瞬,咬牙站起身,对宴轻深施一礼,“在下同意了,多谢小侯爷,舍弟就交给小侯爷了,只要让舍弟的病好,让在下做什么都行。”
程初:“……”
谁来救救这个喝醉酒就给自己找麻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