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药丸子,能要什么孩子?
云落默,想着宴小侯爷太聪明,也不太好,虽被糊弄一时,但转眼就不是他了。
“不准告诉她,听到了没有?”宴轻见云落沉默,又重复了一遍。
云落点头,但还是多问了一句,“既然这端敬候府小侯爷您做主,您为何还怕主子知道?”
您若是态度强硬,主子也没辙不是?还用瞒着偷偷的修缮主母院?
宴轻转身进了屋,丢下一句话,硬邦邦的,“爷乐意瞒着她。”
云落:“……”
行吧!您是小侯爷,您说了算,您高兴就好。
不过,他合理怀疑,小侯爷心里还是怕被主子知道,想方设法搅了他修缮那座院子要与他住在一起的,毕竟,若是不修缮那处院子,大婚迎娶主子,总不能让主子直接住进旧的院子去。
虽然,以宴小侯爷不想娶妻来说,迎娶个媳妇儿随便让住去旧的院子别人也觉得正常,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主子对他太好,他自然不会没良心的在大婚之日给她住个旧院子落她脸面。
他叹了口气,也觉得主子任重而道远。
第二日,太后得知凌画与宴轻回京,派人来凌家传话,让凌画若是没什么事儿,进宫陪她说说话。
她请不动宴轻,若想知道两个人相处的好不好,宴轻在栖云山这几日玩的如何,舒不舒心,二人感情有没有进展,只能靠从凌画嘴里知道了。
凌画虽然暗中有事情要做,但也不会推辞太后相请,收拾了一番,便进了皇宫。
太后见到她,笑呵呵地拉着她的手,分外的慈爱,“怎么才待了几日就从栖云山回来了?为何没多待几日?”
凌画自有理由,笑着说,“我将嫁衣拿去了栖云山,有空闲的时候绣几针,被小侯爷瞧见了,小侯爷问我怎么没连他的大婚吉服一起做了?我便想着,小侯爷既然有此心,我总要赶时间去御衣局看看他的吉服做成什么样儿了,是否能插手绣几针。”
太后连连“哎呦”了好几声,一时间欢喜极了,“这个小混蛋,竟然关心起大婚的吉服来了?真是有进步。”
她看着凌画,眉眼都是十分浓郁的慈爱的笑,拍着她的手说,“哀家没看错,你若是嫁给他,真是他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福气,也只有你,才能让他有这些转变。”
凌画跟着笑,“能嫁给小侯爷,臣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