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气笑,“我给他免单,山珍海味阁以后是你的,以后他再来,让掌柜的也一样给他免单。长的好看的人,是该被优待点儿。”
凌画嘟囔,“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你好好看账本子,别让山珍海味阁在你手里倒闭了,让他吃一辈子,给他免单一辈子,不是也很好吗?”她娘很有理由。
凌画:“……”
她竟然奇迹般地觉得,她娘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她高兴了点儿,于是,埋头看账册。
后来,凌家遭难,她娘虽然一年后死在天牢,她也几乎被血雨腥风抹平了昔日那短暂的记忆,但山珍海味阁的掌柜的记着宴轻,他再去,那一日也正巧赶上她在,自然而然就又给他免单了。
回忆一旦拉开闸,便倾泻而出,挡都挡不住。
这事儿她不太想让宴轻知道,若是被他知道,岂不是也知道了当年她还没见着他,就听她娘那么一说,就有想跟秦桓悔婚嫁他的打算?
所以,坚决不能说。
“你在想什么?”宴轻敏锐地察觉凌画似乎陷入了什么思绪里。
凌画勾着他的脖子软声说,“在想我饿了,今天要不要再烤鹿肉吃。”
宴轻也有点儿心动,“会不会间隔时间太短了?这么短的时间,鹿群有繁衍吗?别吃的比下的崽快,那可不行。”
凌画也不知道,问一旁跟着他们的人,“鹿群这个月出生几只?”
陪同的人摇头,“好像一直也没有。”
宴轻果断地说,“不吃了。”
凌画同意,“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