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不太明白,早先他去请人的时候,宴兄不是还说他想多了吗?不是说不打沈怡安弟弟的主意吗?怎么这转眼就变了?
凌画见程初生怕走慢了被宴轻拉住人继续劝说,不由好笑,对宴轻问,“你还真是要拉沈怡安的弟弟做纨绔?”
宴轻不置可否,“纨绔圈子里少了个秦桓,不得人替补上吗?”
凌画:“……”
所以,就将沈怡安的弟弟拉了做纨绔?一是纨绔们若犯事儿在大理寺有照应,二是纨绔队伍替补上少了的那个人,一举两得?
不是这样吧?
她觉得不会有人再来了,索性关上房门,重新挨着他坐下,压低声音说,“沈少卿的弟弟,就是他的命,你不嫌弃他体弱多病,带着他做纨绔,若是真能如你所说,把他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将身子骨给练好,那么,你就是沈怡安的恩人,当然,一个弄不好,让他弟弟出了什么事儿,也可能是仇人。”
她盯着他问,“纨绔们虽然爱玩,但也没人会做的太出格,多数时候都很安分守己,把他拉来跟你一起做纨绔,其实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相反,还很是麻烦,你不是怕麻烦吗?”
宴轻给她继续剥瓜子皮,眼皮也不抬,“是啊,我最怕麻烦了。”
凌画看着他,“所以,为什么?”
宴轻抬头瞅了她一眼,“你真想知道?”
凌画一脸求知欲,“嗯。”
“行啊,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宴轻手中剥瓜子皮的动作不停,语气平平无奇,“萧泽前天要给我送女人,得罪我了。”
“嗯?”凌画眨眨眼睛。
萧泽得罪你了,与你拉沈怡安的弟弟做纨绔有什么关系吗?
------题外话------
求月票,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