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们都离开后,他也早早睡下了。
他睡的着,纨绔们睡得着,安国公府却没人能睡得着,可以说是处于水深火热中。
安国公府的人怎么也没想到,凌画手里竟然有这十六年记录的册子,且让四海书局在这个风口上印刷了出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他们想否认想抵赖都不行。
安国公老夫人差点儿背过气去,颤抖着手说,“扶我起来,我去找凌画!”
四海书局的背后是凌家,只有让凌画停止印刷,收回那些册子,才能让安国公府拾起摔地上的脸面,否则,安国公府就完了。
有人立即扶了安国公老夫人起来,匆匆备车,去了凌家。
安国公老夫人到了凌家后,凌家大门紧闭,管家出来说小姐不见客,不过有一句话劝告老夫人。
管家板着脸道,“秦三公子是我们已故夫人看着长大的,视如己出,安国公府吸血秦三公子多年,将其逐出家门也就罢了,竟然还抹黑他的仁义孝道,昨儿夫人半夜给小姐托梦,小姐醒来后很是恼怒,小姐哪怕对安国公府有些情面,但安国公府如此做派,这情面也没了,四海书局印刷的册子是小姐对安国公府抹黑秦三公子的小惩大诫,从今以后,安国公府规矩些,否则别怪小姐不念旧情。”
安国公老夫人白了脸,“凌小姐不是说饶不了秦桓吗?”
管家不客气地摆手,“老夫人糊涂,秦三公子在被逐出家门那一刻,就是小姐的人了,小姐可以欺负秦三公子,但是安国公府的人不行,如今秦三公子是凌家人,岂能容得你们安国公府欺负?老夫人请回吧!小姐这些年对安国公府仁至义尽,别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