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初敲登闻鼓的时候太用力,写久了字就手腕疼。”凌画说的云淡风轻,“没关系,我歇一会儿再写。”
宴轻差点儿脱口说我写吧,幸好控制住了自己,撇开脸,“那就歇一会儿吧!”
当初登闻鼓没敲几下,手腕不会疼,真正让她脱层皮的其实是身子骨。
御庭司的五十板子不是闹着玩的,她被打的只剩一口气,若没有陛下和太后严令太医院用最好的药给她施救,她兴许那一口气就上不来了。
不过,在宴轻面前,她该装的地方还是要装,不装的话,怎么让他心疼呢。
虽然如今八竿子刚打着那么一点儿,让他心疼为时过早了点儿,但就如尘土一样,一层一层的看不见的往上堆,早晚能厚三尺深。
凌画歇了一会儿后,又提笔开始攥抄一份一模一样的,抄完后,又揉着手腕说,“你签字按手印吧!”
宴轻有点儿不自在,两个人的事儿,让她一个人辛辛苦苦书写又攥抄,他脸皮再厚都有点儿撑不住场面,他默不作声地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没说话。
凌画心里暗笑,这么纯良的人啊,哎,让她骗他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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