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凌画的钱,他拿在手里烫手,给出去也不心疼。
宴轻怀疑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
秦桓举手发誓,“我就是为了报答宴兄,若是有害宴兄之心,就让我天打五雷……”
宴轻立即摆手,拦住他的话,“别,发什么誓?这也值当发誓?我信你想报答我就是了。”
只不过,他还真没见过秦桓这样报答的。
不过也没关系,还利息就还利息,喝酒就喝酒,这两件事儿又不犯法。
宴轻接受很快地同意了,“行。”
秦桓高兴,“走,咱们现在就去喝酒。”
宴轻摇头,“今天就不喝了吧,今天心累,明天喝。”
毕竟他训了一天的鹦鹉,心累。
秦桓从善如流,“行,我明天来找你。”
他想了想,又把手里的六万两银票给宴轻,“你给咱们保管着,以后喝酒钱就从这里扣除,喝没了算。”
宴轻:“……”
他诚然的觉得秦桓的脑子是有点儿问题了,钱是随便这么给人的吗?若是程初,他也就不多想了,程初有钱,家里有一条街的商铺,坑他点儿也没关系,但秦桓,他家可没有,安国公府如今就是个空壳子,都败没了。
他哪儿来的大方?还这么慷慨地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