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怎么了?”
“纸鸢之前不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突然又出现了。”余惊鹊也有自己的解释,羽生次郎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
“而且还有季攸宁,谁知道她有没有问题,可能就是看上我是特务科的科长,故意卧底在我身边呢?”余惊鹊现在说起话来,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好像为了报复,余惊鹊什么都不在乎了一样。
只是余惊鹊之前不是科长,只是警员。
如果季攸宁真的是卧底,卧底在余惊鹊身边,余惊鹊难道就不需要被调查吗?
日本人怎么知道,你没有被你的枕边人策反呢?
所以余惊鹊现在说这些话,在羽生次郎看来,已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不过也能理解,今天要是换一件事情,余惊鹊一定会小心翼翼的应对。
偏偏是就摊上了一件,所有男人都没有办法忍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