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不知想到了何事,提足就朝厅外行去。
禹殊诧异,忙追问:“可要……”
“不要!”魇打断禹殊的话荏道。他出了正厅,旋身化作一片光蕊消失在半空。
禹殊望着魇离开的方向,抚了抚胸口。其余仙婢见状,连忙围了上来。
“禹殊,禹殊……”
魇的离开,让禹殊心中那块石头瞬间放下,刚松懈片刻,就听门外传来豆豆的呼声。不过须臾,豆豆与轻尘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禹殊她们眼前。禹殊等仙婢见到轻尘,忙唤了声“殿下”。
“魇呢?”轻尘双足还未踏进厅中就出声问道。
“走了。”禹殊答道。
“他可做了些什么?”轻尘紧问。
禹殊摇了摇头。
轻尘满眸讶色的看了看豆豆,道:“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走了?”
“难道他还会做些什么?”禹殊不解问道。
“他可是小恶魔!这太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了。”豆豆在旁闷闷道。她还记得之前魇掐住她脖颈时的神色,遂忍不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脖颈。
禹殊抬眸看向豆豆,突然想起应该恭贺豆豆能够化作人形之事,遂笑道:“豆豆,我记得仙主说过,你还有些时日才能幻作人形。这突然幻作人形又是怎么回事?”
豆豆抬眼看了轻尘一眼,满脸喜色。“说起来,这太意外了。因为那只臭翳鸟,我才得以幻作人形。”
“这是什么情况啊?说来听听。”禹殊紧问。
豆豆随即将她在雪谷捉雪精遇到蓝羽一事说与禹殊等仙婢听了,令众仙婢顿时又惊又喜,嚷着要给豆豆庆祝。轻尘自然不会阻拦,立马让禹殊吩咐仙婢张罗庆祝筵席。
夏国.京都。
厘巽端坐在议政殿殿阶之上的宝座,放眼望着殿阶之下的朝臣,朗声道:“太子弱冠之礼,诸位爱卿可还有何好的建议?”
众朝臣听完厘巽的问话,皆高声道:“臣等无异议。”
厘巽满意微微颔首,抬头看向立在旁的侍官。那个侍官立刻会意道:“诸位,散了吧!”
众朝臣闻言,便陆续散去,独留厘徵玦在殿中。
厘巽本欲走,却发现厘徵靳还站在远处,遂回首问道:“还有何事?”
厘徵靳忙道:“父皇,儿臣有事求父皇。”
厘巽略略沉吟,道:“你且遂孤去御书房。”
“是,父皇。”厘徵靳应毕,跟在厘巽身后朝御书房方向行去。
厘徵玦与其他朝臣相继出了议政殿,竟发现厘徵靳没有出来,立刻着人去打听,才知厘徵靳跟着厘巽从侧门出来就朝御书房去了。厘徵玦在原地踌躇片刻后,提足就走向御书房方向。
柯鹫远见厘徵玦径直朝厘巽的御书房走去,忙问:“殿下,你是要去陛下的书房吗?”
厘徵玦头也不回道:“自然是。好久没见到本宫长兄,得见一面才好。”
柯鹫远不明白厘徵玦为何如此说,识趣的闭嘴紧跟其后,到了厘巽的御书房。
厘巽身边的大监钱尚见到厘徵玦前来,忙笑意盈然道:“三殿下,你怎么来了?容老奴进去通报一声。”
厘徵玦赶紧朝钱尚摆了摆手,问道:“本宫长兄可在里面?”
钱尚笑眯眯道:“正是。太子殿下正与陛下说事。”
厘徵玦闻言,当即道:“大监不急,待长兄与父皇说完事情,本宫再进去吧!”
钱尚笑道:“那好,就依三殿下。”
厘徵玦见四下无人,遂将钱尚拉到隐蔽之处,问道:“大监可知本宫长兄与父皇在讨论什么?”
钱尚道:“似乎是太子殿下择妃之事。”
“择妃?”厘徵玦想了想,道:“适才在朝堂上,父皇不是已经安排顾平章顾尚书在负责此事,其他各部定力相助吗?这事还有何可说的?”
钱尚闻言,笑而不语。
厘徵玦见状,便知事出有因,忙道:“大监,你就悄悄跟本宫说说罢。”
钱尚叹息道:“太子殿下对太子妃人选有异议。”
厘徵玦听完,心中暗喜。“莫不是本宫长兄心有所属?”
钱尚笑道:“这个老奴可不知。”
“大监,你怕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厘徵玦笑道:“其实,本宫早就知道,长兄心有所属。”
钱尚听罢,诧异的抬眸看定厘徵玦,道:“三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
厘徵玦不以为然的笑道:“本宫可没乱说。不信,待会儿你问问本宫长兄便是。”
钱尚忙道:“太子殿下的婚事,那是朝堂之事,老奴哪里敢随意置喙。”
厘徵玦闻言,笑了笑,抬眸便见厘徵靳从御书房中走出来,脸色甚是不悦。厘徵玦赶紧快步迎上前去,唤了声“长兄”。
厘徵靳见到厘徵玦,轻叹一声,朝厘徵玦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招呼,提足走向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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