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事情，慕嫣然既然问了，顾越泽没打算瞒着他们。
“我还叫了辛夫人。”
“嗯？”慕嫣然疑惑地问道。
“辛夫人不是辛云婳的亲生母亲，这么多年来，宠辛云婳，不是对她好，是想把她养成废人。”
“还有，那天在范家，是辛夫人让侍应给我下了药，再让辛云婳来找我。”
“她想让辛云婳进顾家的门，帮助辛家，又想让我恨辛云婳入骨。”
“最后，我没有娶辛云婳，但是也如她所愿，恨透了辛云婳。”
说到这些，顾越泽很累很累，他回想这些，很是后悔。
他对辛云婳，到底做了什么！
那一件件的，都足够让她伤心欲绝，逼得她走投无路。
慕嫣然听完，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一切也不能全怪你。”
“越泽。”她想到另外件事情，“你把范家和辛夫人凑到一块，是想让辛家接受婳婳吗？”
“嗯。”顾越泽应道，“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慕嫣然没有顾越泽那么地乐观，她低着声音说道，“范家不会因为知道真相，就改变对婳婳的看法。”
顾越泽疑惑地看着慕嫣然，听不懂这话的意思。
“你和辛云婳发生关系是事实，她怀上你的孩子更是真的。”
“范家在意的不是婳婳这个人好不好，而是她和你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既然都是事实，他们怎么可能因为知道是误会而改变主意那！”
慕嫣然看着沉默的顾越泽接着说道，“你真的没想过，由自己来弥补这个错误吗？”
“婳婳跟范昊怀，比跟着你好。”
“怎么会？”顾越泽不相信，但是心却动了，“她爱的人是范昊怀。”
她恨自己，就算不恨，也只是把她当作陌生人。
“爱，又能怎样？”慕嫣然淡声说道，“范昊怀给不了她未来，和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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