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脸色一肃,道:“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如此无状?”
说完,一甩袖子,向卧室更衣去了。
“好吧。”蔡琰嘟着嘴,慢腾腾地向闺房走去,突然,她嘴角往上一翘,喃喃自语道:“躲屏风后面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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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腾在蔡府的大厅,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不见蔡邕的身影,不禁暗道:“老头子看来还是记仇啊。”不过神态却一点也不着急,不急不慢地喝着茶,安之若素!
又过了半个小时,蔡邕自大厅左侧步入,终究不愿太过失礼,刚进大厅,温和的声音即响起:“让叶城主久等了!”
“末学后劲叶腾,拜见蔡中郎!”叶腾赶紧起身,行了个大礼!
“不敢!叶城主年少有为,视帝都洛阳犹如自家的后花园,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视朝廷命官如草芥,想抓就抓,想绑就绑;我蔡邕不过一介腐儒,安敢当得如此大礼?”老头子语气温和,但内容犹如愤青。
得,老头子怨气还挺大。
只好厚着脸皮,礼数周全地装糊涂:“先生海内大儒,行可为天下师,言可为天下法,天下想拜入先生门下者,如过江之鳍,腾也不例外,只是怕先生不收呢!”
说到这里,看了蔡邕一眼,而蔡邕面无表情,一点也没有接口的意思,坐看叶腾表演下去。
没办法,叶腾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表演:“然先有程璜、阳球翁婿的诬陷而流放朔方、远避江海,后有董卓以蔡家阖族性命相要挟,无奈出仕洛阳。而先生性情高洁,但愿隐于乡野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蔡邕脸色转愉,果然挠着痒处了吗?
礼多人不怪、好话都爱听、伸手不打笑面人,诚哉,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