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叶腾继续挡开一招,旋即长枪以最快的速度指向糜芳,离他的胸部仅仅10厘米之遥。糜芳吓出一身冷汗,没了继续下去的勇气,满脸疑惑地向叶腾看来。
“面对实力在自己之上的对手,尽可能不要将招式用老,留下回旋的余地。若是非得全力以赴,才能挡下一招半式,最好尽快逃离,免得白白送了性命!”叶腾道。
“是啊,若将军全力以赴,我可能一招都挡不住,看来以后碰到天级武将,我应该是有多远跑多远。”糜芳感慨道。
“再来,你舍弃防守,全力展开连绵不绝的进攻,尽可能在战马交错而过前多攻出一招半式。”叶腾道。
“好,再来!”
接下去两人又在草原上练了不止半个小时,只杀得糜芳满口白气狂喷,叶腾则要从容得多。
芹婶远远地看着,嘴角含笑,从未感觉如此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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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糜芳与叶腾在草原上练武之时,糜竺却遭遇了一场不那么愉快的猜忌。
左揽洛神的谗言之计还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陶应终究将叶腾拜访糜府以及糜竺帮叶腾解围之事报告给了陶谦。陶谦虽一直觉得儿子不成器,但还是找人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发现陶应并没有夸张,心中满是不快。
第二天,糜竺去刺史府点卯时,意外遇见了陶谦,陶谦笑眯眯地问:“令弟子方有无出仕的打算?要不今晚我举行家宴,你也带他过来?”
糜竺一下子冷汗就出来了,无奈道:“舍弟顽劣,已年过二十,却依然文不成武不就,这几天出了趟远门,劳刺史大人记挂了。”
“是去了雁门吧?”陶谦仿佛随口说了一句,也不等糜竺回答,背着双手,施施然离开了。
糜竺看着陶谦的背影,怔怔出神。今天是特地过来敲定自己的?曾经那么大的支持、那么努力的效命,人家都已经不记得了。
恩情易忘,过错难消!这世间多的是忘记你对他的好,却牢记你对他不周之处的人。
陶谦外表忠厚,实则狭隘!况且年事已高,儿孙庸碌。太过草率了!当初自己居然会选择出仕徐州!
得在保证糜家安全的情况下,寻求另外的发展之路。乱世将临,自己绝不能让糜家的世代积累都打了水漂。
乱世,是最好的投资机会,也是最危险的多事之秋!当务之急,是降低糜府倾覆的危险!
也许子方是对的,他一直都看不上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