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说没事,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和你没有关系。
我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也没什么脸再看尹红颜,转身走进电梯里面,丧气地按了关门键。之前被尹红颜燃起来的热血。被王晓雨这么一闹,又让我心灰意冷起来,这种状态的我,怎么打得过王晓雨啊,几天之后的总决赛,我注定是要败了,也注定要辜负铁面判官对我的期望了。
我就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回到我住的酒店,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帝城的万家灯火,很久很久,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晋升到了第三十三层,这是我参加武道会以来从未想像过的成绩,如果放到一般人的身上,指不定要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可我现在却高兴不起来,去打一场百分之百要输的战斗,又有谁能高兴的起来呢?
人生中的第一次,我是如此的迷茫,仿佛失去了目标、失去了一切,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前路好像一片黑暗。铁面判官为什么想让我得冠军,我又怎么去打这场战斗,这些问题缠绕在我的脑海,几乎让我痛不欲生。
但,就像尹红颜说的那样,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就肯服输的人,不屈不挠是我的本色,永不放弃是我的作风。就算这是一场注定要输的战斗,我也势必会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起码不会让王晓雨赢得那么容易!
现在的我,顶多能和王晓雨斗十几个回合,但如果我能突破第三十六处穴道,和他打几十个回合总是不成问题。就算最后的结果一样要输,我也至少会咬他一块肉下来!
这么想着,我连觉都不睡了,立刻修炼起了龙脉图。
那几天里,我几乎不眠不休,除了饿得实在受不了才吃点饭、困得实在受不了才打个盹外,其他时间全都沉浸在龙脉图的修炼之中。
按照常理,突破三十五处穴道没多久的我,不会那么快就突破三十六处穴道的。但可能是我的好胜心太强了,也可能是受王晓雨的气太多了,在这种双重的情绪积压之下,三十六处穴道还真的有了一点松动的迹象,虽然疼痛再次席卷我的全身,但我却为此而感动激动,仍旧强行往下冲着,打算一鼓作气地冲过三十六处穴道。
一整天下来,我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一心一意地要闯过这道关去。随着疼痛逐渐加重,汗水也浸湿了我的全身,我又痛的在地上打起滚来,这次的疼痛似乎比以往更加激烈,但我也完全不管不顾,强行要闯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愈发厉害,三十六处穴道却一点要通过的迹象都没有。疼痛席卷我的全身,我嗷嗷地惨叫着,几乎用头撞地,像是毒瘾发作;还好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否则工作人员听到肯定会吓一跳。
虽然周身疼痛,但这被我视为突破三十六处穴道的前兆,我相信只要我持之以恒、坚持不懈,一定可以闯过去的。但我疼着疼着,突然发觉这次的疼痛不太对劲,这不是突破穴道的前兆,而是那个“病”又来了!
说到“犯病”,我真是有一箩筐的话要说,我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哪里来的,一开始还只是练功途中犯过两次,我也没当回事;但到后来,开始在关键时刻犯病,一次是我在夜明想要晋升紫阶的时候,挑战蓝阶队长的过程之中突然发作,痛不欲生的情况下输了挑战;一次则是在十几天前,我和周长功的那次战斗,也是莫名其妙就犯了病,要不是有七尾蜈蚣帮忙,我就要输掉比武了。
我以为犯过一次病后,应该很久都不会再来了,没想到这次来得这么快,就发生在十几天后。而且更恐怖的是,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长,等我发觉自己是犯病的时候,已经将近半个小时过去,却连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似乎要把我给活活疼死!
我停止了运气,可还是在疼,疼的我满地打滚,疼的我痛不欲生。我浑身哆嗦、颤抖,并且蜷缩成了一团,像是一只被撒了盐的吸血虫,我以为我自己扛扛就能过去,后来发现情况不妙,我的身体越来越疼,不仅没有消停的迹象,还有愈发严重之势,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如果我再这么下去,非得疼死不可。
我要求助,我必须要求助!
整个帝城,我能求助的人只有我舅舅了,我哆哆嗦嗦地给小阎王打了一个电话。有气无力、气若游丝地将我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说完以后,我便彻底昏迷过去,人事不省了……
可即便是在昏迷中,我也承受着万千疼痛的侵扰,就好像是有一百多柄大刀,接连不停往我身上砍着。我想睁开眼睛,但又完全睁不开,只能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有人。那个时候,我的疼痛仍旧没有消退,仍旧疼得我满地打滚,仿佛筋脉都要断了。我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就看到我身边蹲着两个人,一个是我舅舅小阎王,另一个是左飞左少帅。
看到他们两个,我的心里安了很多,再次闭上眼睛。虽然身上仍旧无比疼痛,可我知道我有救了,他们一定会救我的。
就听到小阎王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我没练过暗劲,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你应该知道的吧。”
左飞回答:“之前听你说过,他的修炼方式和我们都不一样,导进体内的天地之气也不会进入他的脑袋,所以肯定不是走火入魔。具体怎么回事,我还是要检查一下。”
接着,两人便不说话了,左飞的手便放在我的身上,并且上下移动,显然是在为我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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