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野也走进了休息室,一见我们也在,就先和我打招呼,笑着说道:“巍子。这几天往八筒这里跑得挺勤啊?”
我说是的,八筒大哥生前对我不错,现在他不在了,我该帮帮忙的。
老野干笑了两声,说好、挺好。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老野不停往门外看着,等着魏延能够忙完,不过魏延始终闲不下来,不是迎接前来吊祭的长辈,就是在一边摆弄花圈。我开口说话:“老野,听说你也往这跑得挺勤?”
老野朝我看过来,目光突然变得锐利。
“怎么?”我笑着。
“王巍,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想打体育场的主意吧?”老野冷冷说道。老野这句话一说,相当于把窗户纸给捅破了,狭小的休息室里一下变得气氛压抑起来,我的人紧紧盯着他们,他的人也紧紧盯着我们,仿佛随时都会打起来似的。
我面无表情,嘴角微微撇出一丝冷笑,声音也显得霸道十足,说:“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