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一清道人为什么要抓他,是华夏风云榜上的高手吗?就算是,应该也排到十名往后了吧,陈老看得上这样的小鱼小虾?
我转头看了一眼刘鑫,刘鑫同样一脸茫然,显然也不知道这个六指天眼。
但是一清道人不由分说,喜滋滋地迈步就往外走,我们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跟上。
出了村子,我们又坐公交车,朝着阳城的方向去了。车上不是很挤,以进城的村民居多,看到一清道人又穿道袍又背剑的,纷纷奇怪地朝他看来。
一清道人怎么可能会把这种凡夫俗子放在里眼,当然选择闭目养神。
但还是有不开眼的村妇走了上去,讨好地说:“道爷,给我算一卦吧,我的姻缘在哪里呢,我都四十多了还没嫁出去。”
一清道人眼都没睁,冷声叱道:“滚”
“哎,你这道爷,我又不是不给你钱,你摆那大脸子给谁看呢?”村妇怒了,摸出一张十元钱来,在一清道人面前哗啦啦地甩着。
我心里想完了,以一清道人的脾气,还不当场一剑杀了她啊?我并不是圣母,我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清道人滥杀平民,刘鑫也是一样,我俩都做好拦着他的准备了,但是一清道人已经把钱装在了口袋里,捏着村妇的手仔细点评起来:“你一生要谈三段恋爱,前两次已经错过了,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就在今年中秋左右,对方是个独居的老头。”
“谢谢道爷、谢谢道爷,你算得太准了……”虽然一道清人尽是瞎扯,村妇还是感激不尽。
我:“……”
刘鑫:“……”
我咋不知道一清道人还有这种本事?
村妇开了个头以后,公交车上的人纷纷涌了上来:“道爷,给我也算一卦……”
没办法,村上的人就迷这些。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了阳城的市中心,一清道人也赚了个盆满钵满,揣着一大把零钞喜滋滋下了车,颇有几分猴子和千算子的无耻神韵,我觉得他应该是在报复,把前段时间失去的钱都赚回来。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他成功了。
接着,我们又打车去机场,车费是一清道人付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方过了,果然有钱了就是不一样。
到了机场,一清道人让我去买票,去往北方的某个小城看来所谓的六指天眼,就在这个地方。
巧了,今天下午就有一班飞机,看来是提前计划好的。我买好了票,又在机场一起吃了个饭,差不多就该过安检了。我提醒一道清人,说他背着剑肯定进不去的,可以快递一下之类的。
一清道人说没关系,只是用布包了一下,就跟我们一起走了。
说来也怪,过安检的时候,一清道人也不知道出示了什么证件,
工作人员直接就把他给放进去了。
后来我想明白了,一清道人可是陈老的人,搞定这点事情轻轻松松。
别说一清道人,就算是我,亮下龙组证件,也没问题。
我们顺利过了安检,又顺利登了机,到傍晚的时候,就到达了那座北方的小城。
小城是真的很小,飞机场都点点大,还没几步就走到大门外了。不过一出去,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是我们北方特有的霾,浓郁、醇厚、刺鼻、呛口,一闻就是北方的空气。
我们仨长期待在南方,快被新鲜空气养刁了,赶紧使劲呼吸几下,确保尽快适应这里。
适应好了以后,我们才继续往前走。
我问一清道人:“六指天眼在哪?”
一清道人说不着急,先找个地方住下,吃过饭后再说。
我们找了个宾馆住下,又在附近随便吃了点饭,接着一清道人拿出手机戳戳点点,最后确定了一处位置,召了辆出租车前往。最后,我们来到一条挺普通的巷子口,这
条巷子背靠着一栋居民楼,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巷子边上开着几家店铺,有卖早晚餐的,也有卖水果的,还有蛋糕店、鲜花店等等,到处都是一片烟火气。
一清道人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里观察着这条小巷。
这里就是六指天眼活动的地方么?
平心而论,“六指天眼”这个称号还是挺霸气的,听上去像是位绝世高手,能够值得一清道人亲自出手,功夫肯定不低。我顺着一清道人的眼睛,发现他在观察一间水果店。
那间水果店普普通通,和其他店一样延伸出来一截,把水果摊子都摆到路上来了。
店主是个青年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岁了,长相非常普通,属于丢进人海里就马上淹没的那种,穿着也很简单,北方常见的羽绒服,因为经常干体力活,已经看不出原色!
北方的冬天,到底还是冷啊。
但我总觉得那个青年男人不太寻常,在他普普通通的外表下,似乎蕴藏着爆炸般的力量。他的手上还戴着一对黑色的手套,北方冬天的户外,做这种小本生意,戴手套
还是很正常的,但是不知为何,我竟然想起了左飞,左飞飞就经常戴着一对白手套。
店里还有一个女人,应该是老板娘了,长得非常水灵、漂亮,看上去和那男人不搭。不过看得出来,女人还是很爱男人的,每当男人在干活的时候,女人就摸出纸巾来给他擦汗,或是递上一杯泡得淡黄的茶水。
水果店的生意不错,时不时就有人光顾,男人熟练的称斤、装袋,还经常大手一挥:“零头不要啦”
声音粗犷中,又带着点憨厚。
看得出来,是个上进、勤奋、努力、大方的男人。
而那女人,也非常的温柔,自始至终都给男人打着下手,男人却不停地让她多休息会儿,不要那么辛苦。
“我哪里累呀”女人笑嘻嘻地说着。
“你怀孕了嘛麻”男人也温柔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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