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雪雁咬牙切齿地说:“王巍,你装什么,你每天的工作,不就是监视我么?”
苗雪雁的这个问题,让我更加觉得萁名其妙,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认认真真地说:“二小姐,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来没有监视过你,我每天在你这里睡觉,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而已,还有,我不知道你磨刀要做什么,但我不希望你做傻事,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只要我能帮的。我都一定会帮!毕竞,我是你的丈夫!”
这番话我说得半真半假,我可没把自己当苗雪雁的丈夫,但我确实不愿意看到她做傻事。
听完我这番话后,苗雪雁很明显地愣住了。她看着我,眼睹直勾勾的,将我从头看到脚,又从脚鬌到头,像是从来没见过我,第一次认识我似的。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突然冲我说道:“王巍。我现在还能信任你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她曾经很信任我——我猜,是秋猎之前,我们的关系确实很好。但到后来,她又不信任我了,所以才会这么问我。
我毫不犹豫地说:“能!”
一听到我这个字,苗雪雁的眼沮突然流了下来,就好像压抑许久的山洪终于爆发。她颤抖地抓住我的两条胳膊。就好像终子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用带着颤抖的声音泪流满面地说:“那你告诉我,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