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的摘星子,神气洋洋的抬起了头,他已经打算接受表扬了,在场的弟子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只有他摘星子!
也只有他摘星子眼明口快,反应迅速,及时的扬了大仙的神威,拍了大仙的马屁。
丁春秋听到摘星子的此话,英俊的脸庞都被气的紫青紫青的,拿着逍遥扇的右手,更是在不停的颤抖,本来打算赶紧恭敬回话的嘴唇,更是半张半合,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丁春秋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自己带到中原的这些弟子们都是这般没有一丝眼力劲的货色,为什么不懂得在中原武林这个博大精深的地方学会收敛呢?明明自己都被吓得不敢动弹了,没想到你们这些弟子还在给老夫惹事,就算拍马屁也不能这样拍啊!
丁春秋现在心里很苦,自己现在都快被这一帮愚蠢的弟子们给害死了,而那个没有眼力劲的大师兄还在哪里洋洋自得。
“呵呵,这便是你所收的徒弟吗?”鲜红色的轿子已经停在了地上,两个轿子的口遥遥相对,但是红色骄子内的女子仍旧没有现身的意思,只是高高在上的开口质问道。
原本在大红色轿子后面,一众几百人的江湖人士也纷纷赶了过来,他们手握兵器,神色狰狞,纷纷自觉的包围了星宿派的小小队伍。
这些江湖人士也不是简单的货色,他们便是灵鹫宫麾下,九天九部婢女,和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以及其门下最精英的弟子们。
被这些凶残的精英武林人士包围之下,星宿派一众只会吹牛拍马屁的弟子们顿时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这时丁春秋仿佛福至心灵,既然天山童姥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动手,那么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看来她还不知道当年之事!丁春秋在内心中狂呼道。
丁春秋连忙下轿,直接跪倒在地,然后口中高呼:“师侄丁春秋拜见大师姑!愿大师姑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丁春秋身后的一众星宿派弟子看到,此时也连忙回过了神,纷纷跪倒在地,口中高呼:“祝仙姑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直到此时,摘星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麻烦大了,自己惹事了,马屁拍到马蹄子上面了!
此时摘星子面色惶恐的看向了丁春秋,只希望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辛苦苦战战兢兢,能够换得丁老怪的仁慈,可以被饶恕一命。
“大师姑,刚刚是门下弟子出口不逊,师侄这就给您老人家出气!”丁春秋头也不敢抬,只是跪倒在地,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这才稍稍抬头。
摘星子看到这一幕,也知道不能善了了,知道丁春秋杀人不眨眼性格的他,在看到丁老怪眼中的寒气之时,心下已经凉了半截。
“老毒物!你爷爷我跟你拼了!!”摘星子没有从跪拜的姿势中起身,而是直接抬起头来,后脚奋力蹬地,手中长剑也犹如毒蛇吐信一般直接刺出。
摘星子手中的长剑确实是犹如毒蛇一般,剑锋之上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显然是已经淬了剧毒,可以说是见血即死!
不过丁春秋也不是吃素的角色,他本身的实力在这江湖之中就已经是顶尖层次,再加上玩了一辈子的毒,如果要是还应付不了一个半斤八两的弟子,那还真不如直接吃士自尽得了。
“不肖弟子,居然敢对老夫出手!”丁春秋眼中冷色一闪,手中的动作更是迅速了两分,逍遥扇当下便是拍在了摘星子手腕之上,将摘星子持剑的手打偏之后,然后逍遥扇之中突然弥漫出来一团白色的粉末。
摘星子躲避不及,身上粘到了这些白色粉末,瞬间就犹如中了硫酸一样,迅速的消融了起来。
“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摘星子痛苦的大叫了起来,痛得他整个人都在地上打滚,但却依然摆脱不了这白色粉末的毒性。
丁春秋看到之后,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冷冷的开口说道:“你们都是什么样的货色真当老夫我不知道吗?如果不是留了一些手段,你们还真的能上天了啊!?”
这些白色的粉末仅仅只是一个诱发剂,丁春秋的这些弟子们,一些拍马屁拍的好的,都被赐予了一小部分不完善的化功**,而化功**却需要吸收各种天下至毒来修炼。
原本这些弟子身上的各种毒性,都在化功**独特的真气之中相互融合,不仅没有丝毫害处,而且威力奇特,十分强大。
不过这不完善的化功**终究是不完善的,其中便被丁春秋留下了后手,只要身体上沾染到这白色粉末,身体内的毒性便会瞬间发生暴乱!冲突!
而只要体内的毒性越深,冲突便会越大,摘星子身为星宿派的大师兄,实力自然不用多说,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体内的毒素才是最多的,各种毒素积攒在体内,而现在刚一爆发,便犹如掉进了硫酸池里面一样,整个人都开始了飞速的消融!
星宿派的一众弟子看到,纷纷心中生起凌然的寒气,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摘星子的下场会这么的惨!
不同于星宿派其他弟子的恐惧,阿紫现在已经生出了反心,这种被他人操纵生死的感觉,已经让她不想再承受下去了。
不过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能力逃脱这位师傅的魔爪,所以阿紫把主意放在了面前红色轿子里的神秘人物身上,既然面前之人能够让丁春秋如此惧怕,那么只要自己搭上线,一定能够摆脱丁春秋的魔爪!
此刻阿紫的心中是这样想的。
从小就生活在星宿海的阿紫,可以说是心机深沉,古玲精怪,为了自由,或许真的会冒险一试,毕竟听其声音,眼前这个神秘人一定是个女子,而且就连她身边的护卫也都是女子,那么说明自己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毕竟自己的女性身份就是最好的依靠!
不到片刻,摘星子整个人便已被腐蚀的只留下一具腐朽而又漆黑的骨骼。
丁春秋再次跪倒在地,然后恭敬的问道:“不知道大师姑对于师侄的处置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