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智慧太让人担忧了,这种事怎么能让风飞云來说,自然是我们侧面的告诉那些帝家的老人,还得告诉圣女殿下一声,就说风飞云要娶媳妇儿,打算用轩辕剑做聘礼……”茅乌龟道。
血蛟大笑道:“那小娘皮还不主动跑过去告诉风爷,我嫁给你,我嫁给你……不对啊,我们都不知道轩辕剑在什么地方啊,说个屁啊。”
“别人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
茅乌龟抖了抖龟壳神气无比,高深莫测的一笑,道:“不过这得等万族论道会之后,再悄悄的告诉风飞云,现在嘛,风飞云怕是还沒有别的精力对付圣女殿下,东方姑娘被称为他的宿命,这件事怕是有他头疼的……”
“你们的计划都被我知道了,你们的计划都被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告诉小月儿,就说风飞云要娶圣女,要用轩辕剑做聘礼……”一只长着鹦鹉嘴巴,凤凰尾巴的鸟儿飞了起來,浑身都是火焰,想着炼石台飞去。
正是云鸽。
刚才云鸽一直躺在旁边一座佛庙的油灯里面,像是一枚灯芯,本是在睡觉,但后來就醒了,将它们的话听了一半。
茅乌龟脸色大变,它和这只鸟交过手,知道这不是一只好鸟,若是让这只沒有听全话的傻鸟,将刚才那话说到东方净月的面前,那还得了。
“抓住它,别让它逃走了。”茅乌龟气急败坏的大叫道。
血蛟已经先一步的飞了上去,伸出一只巨爪,要将云鸽给擒住。
“抓不住,抓不住……”云鸽的速度奇快无比,就像一道火焰流光,从血蛟爪子缝隙之中飞了出去,道:“我要去告诉小月儿,风飞云已经又有了心上人,这次是來骗她感情,你们都是坏人……”
“嘭。”
突然,一枚果子落下來,打在云鸽的头上。
云鸽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头重脚轻的掉了下來,嘭的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谁……谁在偷袭……鸽……”
“老实,干得好,给我将它绑起來,这可不是一只好鸟,若是让它逃脱,就闯大祸了。”茅乌龟道。
血蛟面带凶光,一只脚踩在云鸽的头上,带着残忍的目光,道:“要不要杀鸟灭口。”
“杀你妹啊,这鸟是东方姑娘养的,将它给干掉了,东方姑娘怕是要來干掉我们。”茅乌龟又是一脚将血蛟给踹飞。
“何必跟一只鸟一般见识。”茅老实已经取出一根蛟龙筋,将云鸽给绑了起來,将两只爪子和两只翅膀给绑了起來,然后提在抗在了小龟壳上,道:“爷爷,此地不可久留,若是让东方姑娘发现傻鸟不见了,肯定会怀疑到你的身上,毕竟你和傻鸟有过节啊。”
“对,走,不行,我先留一行字。”
茅乌龟、血蛟、茅老实就这样扛着一只鸟,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娲后庙,地面上还留着一行歪歪扭扭字:“血蛟又闹肚子了,我们先送它回去,勿忧。”
……
东方镜月在听到风飞云的那句话之后,就久久的沉默,周围只有山风吹过的声音。
风飞云就沉默的站在那里,等待她的答案。
“你还记得银钩家族的祖屋里面的那幅画。”东方镜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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