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箫正在讲他的风流史,突然眉梢微微的一挑,盯向远处的云海。
风飞云眺望过去,果然看见云海之上,茅乌龟和血蛟一前一后的抬着什么东西飞奔回來,速度极快,鬼鬼祟祟,它们抬在肩上的“东西”为长条形,被一床白色的被子给裹着。
被子上贴着禁符,将长条形的“东西”包裹起來,将气息完全隔绝。
就算是推算,都很难推算出里面是什么。
“快点,快点,别被发现了。”
茅老实走在前面跌手跌脚的开路,一会儿瞄着左边,一会儿瞄着右边,偏偏它就是看不到头顶上方的位置,而风飞云和西门吹箫此刻就坐在仙家客栈的顶部,一眼就将它们三个给看见了。
风飞云摇了摇头,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不老实,就连最老实的圣实果,都被带得不老实了。
肯定又跑出去偷了什么宝物,也不知今晚是谁家倒霉了。
风飞云既然打定注意不会让石兰和西门吹箫在一起,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继续是试探他,也懒得理他到底是谁。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西门吹箫从來沒有问过风飞云青铜古船的來历,也从來沒有问过风飞云为何会出现在轮回路一样。
大家都是缘分到了才聚在一起,散了之后,将來还能不能遇到还是两说。
毕竟天下这么大,各有各的道。
风飞云与西门吹箫喝完酒之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上有些潮红,大脑也有些犯晕,蹒跚着步伐走了回去。
“好久沒有喝这么多了。”
毕竟他们喝的可都不是普通酒,既然能够被称为酒,自然也就是能够让人醉的东西。
普通人有让普通人醉的酒。
真人有让真人醉的酒。
圣灵也有让圣灵醉的酒。
这世上,人会变,酒却不会变。
“來了,來了,嘿嘿,他居然和西门吹箫喝了那么多的虎骨泉酿,不会酒后乱姓吧。”茅乌龟有些担忧的道。
血蛟笑道:“反正我也沒问題了,我带出來的药就连血蛟吃了都要变成春蛟,就算她修为再高都扛不住,龟爷,你等着给钱吧。”
风飞云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刚刚走进去就立即感知到有人來过的痕迹,酒立即醒了一半,变得谨慎了起來。
“倒是做得高明,闯进來之后又抹去了所有痕迹。”
风飞云只是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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