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墓穴之中的死物也都不敢发出声音。
“呼。”
风飞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体渐渐的恢复原來的样子,将一件枣红色的披风裹在了赤.裸的身上,眼中的血色渐渐的淡去,道:“继续往前走。”
风飞云从墓碑上面飞落下來,然后一步步向前走去。
西门吹箫、茅乌龟、血蛟、圣实果都追了上去,跟在他的身后,走进茫茫无边的墓地之中,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行。
这一片墓地无比浩瀚,墓碑一座座,一眼望过去,像是一片墓碑的海洋,根本看不到边际。
一路无话,直到三天之后,风飞云的情绪才渐渐的完全恢复,脸上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样子。
“风兄,你沒事吧。”西门吹箫小心翼翼的问道。
风飞云提着天髓兵胆,盯了他一眼,笑道:“沒事,前两天只是有些压不住体内的血气,压制住就好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西门吹箫便又开始吹箫,箫声悠扬,带着几分萧瑟,回荡在这一片墓地之中。
寒风,箫声,墓碑。
他们就像一群扫墓人,穿行在这一片永恒的墓地。
每一座墓穴之中都埋葬着一位强者的尸骨,很多墓穴都已经极其久远,就连墓碑都要完全的被泥土给覆盖,几乎看不到坟墓的轮廓。
谁都不知道是何人埋了这些人,也不知道埋的又是谁,但是走到这里却总是让人莫名的伤感,就像这里埋的都是自己的祖先。
“人族半圣欧阳烈之墓,大家稍等片刻,我要为这位前辈吹奏一曲《壮士》。”
西门吹箫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每次看见人族先贤的墓碑,都要停下來吹奏一曲哀歌,就像这里埋葬的每一个强者都是他的先祖一般。
箫声很呜咽,也很悲壮,听得风飞云都不禁有些伤感。
有时候风飞云都在想,西门吹箫來到轮回路上是不是就是在找这一片墓地。
这里埋葬的都是谁。
“这里埋藏的修士怕是得上亿万,你这样吹下去,我们何时才能走到这条路的尽头。”血蛟有些不耐烦。
西门吹箫收起了竹箫,道:“埋在这里的前辈都值得尊敬,若不是他们,说不定也沒有现在的我们。”
“本王乃是蛟他妈生的,跟这些死鬼一点关系都沒有。”血蛟不屑的道。
西门吹箫摇了摇头,便不再说了。
风飞云眯着眼睛盯了西门吹箫一眼,觉得这家伙或许真的知道一些什么,但是既然他沒有说,风飞云也懒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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