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站在高空,望去,十万山河都披上了一层银霜。
风吹的更急,一辆华丽的古车从远方行来,在地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车痕,不仅碾碎了地上的雪,更碾碎了她心中的那一份依恋。
“世人皆言,英雄难过美人关,却不知,美人也难过英雄关!”
南宫红颜又是幽叹了一声,她从来没有叹息过,也讨厌叹息,因为一个女人叹息多了,总是老得很快,但是最近她却老是叹息。
一个女人若是叹息了,那肯定是寂寞了!
这世上能够让南宫红颜寂寞的男人,也只有一个,她想要见这个男人,但却又每每躲着他。
她从来都不相信寂寞会如此的可怕,但是现在她却害怕得要命,当她害怕的时候,她总是会一个人唱歌,所以她又将手指摸到了古筝的弦上,轻轻的捻动。
血舞驾着古车,驱赶着那金色的异鸟,听着古车中传来的歌声,也是跟着叹息了一声,“原来无论多么冷酷狠辣的女人,都有如此脆弱的时候,这恐怕只能怪,天下的男人还没有死绝。”
歌声很美,古筝更是绝唱!
纳兰雪笺穿着青灰色的佛衣,手捏着一枚翡翠佛珠,如雪地上的一株青莲,挡在了古车前行的必经道路上,听着古车中传来的歌声,能够感觉到那一股动人的深情。
古车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血舞勒住了铁链!
南宫红颜的歌声也停了,手指从古筝上移开。
“你就是南宫红颜?”纳兰雪笺盯着身披一件单薄的红衣的血舞,这个女子的确很美,肌肤比雪还白,比雪还要细腻,就像冰雕玉琢的美人儿。
血舞自然是一个美人儿,而且还姓感至极,红衣白雪,相当诱人。
“呵呵,我就是南宫红颜!”血舞盯着眼前这个小姑娘,确切的说,纳兰雪笺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了,亭亭玉立,身姿高挑,酥胸微耸,腰肢婉媚,虽然不如血舞那般的具有妩媚妖娆,但是却也绝对不小。
在绝色楼的时候,纳兰雪笺没有亲眼见过血舞,所以并没有将她识破,以为她真的是南宫红颜。
“穿的那么单薄,难道不冷吗?”纳兰雪笺道。
血舞摸了摸自己露在红衣外的雪白的香肩,修长的手指,直接摸到了衣襟的里面,似乎都摸到了自己诱人的玉胸之上,如此画面若是被一个男人看见,怕是会直接喷血。
这实在是一个尤物,她就算是在这冰天雪地里,直接将衣衫给全部脱下来,赤身[***]的站在冰雪之中,也一点都不奇怪。
“我从小就穿这么多。你若是觉得我穿得太少,将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也是愿意穿上的。”血舞调侃道。
“不要脸!”纳兰雪笺气鼓鼓的道,不仅是在气血舞,更是在气风飞云,那混蛋简直就是一个色中的恶鬼,就喜欢这种穿得风搔的妖娆女子。
“奴家不过只是一个风尘女子,若是要脸,就没饭吃了!呵呵!”血舞笑道。
“那你这张脸也不用要了!”纳兰雪笺将手中的翡翠佛珠祭起,佛珠九孔之中,爆射出九道青色的光芒,如同就跟光柱,连天空都蒙上了一层青芒。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血舞自然不惧纳兰雪笺,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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