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想到离开老笔斋前倚着铺门的小侍女,想到回到老笔斋后两碗热腾腾的煎蛋面,想着先前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自己,想着这对主仆二人间自然到无法让任何人插入的感觉,渐渐明白了一些什么,微笑说道:“原来生活的意义就是生活。”
宁缺摇头笑着说道:“酸了,这话就太酸了。”
朝小树看少年神情,知道他并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自然也不会去点破那些东西,站起身来走到铺门处,回头微笑说了声:“我该走了,今天夜里的长安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银子明天有人会来给你,然后他会带你去个地方。”
听到这句话最后几个字,宁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警惕神情,他没有问去什么地方,而是直接问出事情的关键核心:”能不能不去?”
朝小树推开店铺木门,干净利落说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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